“等，等等——”江夜南忽然息起来：“不要离那么近，小真……求你……”

冒这个想法，瞬间又绷了。程寻真此刻正用手拨开他的，像在检查什么伤一般凑近了他藏在男生后的。他的手指覆盖着一层薄茧，轻轻碰着那片从来没人碰过的，沿着中间的隙一向下，带来一令人战栗的刺激。

他的指尖被握在那张宽厚的掌心里，那是纯男才有的温度，是江夜南从来没有会过的安心。少年的睛清澈又真诚，似乎帮他是只为了满足自己一个善良的心愿，他觉自己的腔被什么温的东西得满满当当的，大概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。

程寻真抬起脸来端详他，青年人的睛漉漉的，张地连大都开始颤抖，望向他的表情带着些哀求，好像一个被抓住肋的动。他忽然心下来：“江哥，我不碰你……不要怕我。”

程寻真在他的边躺下来，握住了他的手：“以后让我来帮你，好不好？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疼了。”

而那视线像是化为了实，江夜南觉自己在这样焦灼的目光下本无躲藏，他挣了挣被握在对方手里的脚踝，有些担心地问：“……是不是很奇怪？”

江夜南朝程寻真轻轻地笑了笑：“好。”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？”江夜南耳红了红，直接和别人谈论起经期还是有些难为情。毕竟从小到大，他都是以男孩的份和同龄人混迹在一起。他想起之前程松来找他谈过话，连忙问：“我声音太大了吗？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？”

程寻真不自觉地咽了一唾沫，结上下动。他直直地盯着那片未被人发现的秘境。

当然是胡诌的，可江夜南却信以为真，睛亮了起来：“真的吗？真的和我一样？”

程寻真笑了笑，很用力地了一下，又凑到江夜南颈边，耳语一般地和他说：“是真的，他和我说过，他每个月来“大姨妈”之前都会请人去帮他……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，你是不是每次来都会很疼？”

江夜南此刻半撑在床上，睡衣糟糟地遮住，却腼腆纯情地朝他敞开大，这幅画面实在比电脑里那些各式各样的成人电影让人脸红耳……

程寻真合上了他的，将手撑在他两旁，认真朝他说：“一也不奇怪，我们班上就有和你一样的人。”

他真的没再用手去碰，只是地凝视着那条长在男人间的。他渐渐地明白过来，江夜南之前的举动都是有原因的，他会因为这个多长来的官而承受着他想象不到的痛苦。

程寻真却坦坦：“没有，不是那个……你就说是不是很疼？”

江夜南犹豫着了。确实很疼，这也是他去医院检查的原因。因为构造和别人不同的原因，他每次经期比女还要痛苦很多，前几年他还在学校的时候因为痛经昏倒过……所以才会被人发现。

但它奇怪吗？程寻真凝视着那个位置，心里渐渐弥漫一奇异而柔的情来——这应该是另一丽啊，隐秘而玄妙地藏匿在江夜南的，只被他一个人这样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