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稷在他的上掐了一把：“何时谋反？从懂事那一刻起罢。为西汴捐躯死而后已，无非得到一副烂骨罢了；稍有不慎，便又是枭首示众的下场。大漳这却是不同，稍加纵，便是

二人又谈论了些秘事，直到月攀至瓦檐，鲁端止才离开刘府别院。

鲁端止听了摆摆手：“奇珍异兽，无非供人赏玩罢了。割了，挑了，久而久之便能驯服得乖巧，也就不再嘶吼鸣叫了。”

“今日，听说师弟逃至郦庄了。”刘稷轻声，随手顺了案上一枚玉脂膏，“郦庄离这儿三里地，吴捕说，师弟脚板都磨烂了。”

说着中指朝那开阖中一勾：“能疼疼你的，除了我还有谁？你又是别扭个什么劲儿？”

刘稷兴致盎然：“看来，你爹爹所制机关，也不见得有多巧密。当爹的心儿，用在禁锢儿上，却是合适得很。”

他俯凑近卢煦池脚边，轻啄了啄冰凉的脚踝：“我听了都觉得惊讶，本以为师弟这双，已经被浸了呢。”

说着，伸手轻轻抚他在外的浅淡茱萸，见卢煦池受惊一般猛然起，便更为起劲，饶有兴致地挖了一坨雪油膏，淋淋地往卢煦池首一抹，随后伸四指，拭珠宝一般，在前捻打转：“听说那夫家中八老小……都等着吃饭呢，一家之主却被了，剖了心……”

刘稷中亮了一亮，未再搭言，只执盏敬酒。

“你究竟……何时……”

卢煦池下宛如万蚁噬，滔滔意被小腹脂膏汹涌地唤了来。残余意识在洪涛中沉溺挣扎，他无力地将手腕来回在铜铐中磨蹭，企图牢牢攥住刺痛，那是他最后一丝清明的稻草。

”

刘稷了卧房，摁下榻旁的青铜貔貅几侧凸起，少许，那貔貅徐徐转下，一枚玄錾八卦锁来。锁轻翘，被刘稷上左下右拧转几个回合，轰隆转动声中，墨蟠螭屏风被暗推开，显内端一尺有余的石墙，内缘弯绕黑暗，直通地下。

卢煦池低着，脖颈却被吊起，肌肤青白一片，整个人姿态怪异，宛若一袭白丝碎帛，只剩间殷红，如同碎帛上糜烂的鲜血。

卢煦池一张惨白的脸扭曲地歪至一旁，一青丝被冷汗浸得宛若玄紫苏，微弱烛光下泛起诡异的光。

卢煦池畏寒一般颤抖着，闻言又瑟缩了一下，却是抬起了，惨白的一张脸，直盯刘稷：“你……难……不怕遭报应？”

“师弟为何一定要逃？”刘稷叹，伸手翻来覆去地卢煦池间胀的棠糜，“与你说过了多少次，西汴亡了，不愿归降的格杀勿论。全大漳都在通缉师弟，你若是去，便也是让皇帝捉了去，死路一条。到时候，能指望着谁？”

刘稷轻声一笑，手指未歇停，仍然是悠悠地在卢煦池微微凹下的小腹间打着转，听得他声音氲，逐渐浑浊难耐，才满意：“我在西汴是人下人，在大漳便是人上人。要说报应，山崩地裂、旱涝洪灾……都是下人遭的孽，现在，我可不再害怕了。”

未及暗室之内，便闻得一奇异的甜腥之气。刘稷每走一步，周遭火折便似活了一般亮起灯光。灯光尽乃一玉案，四角矗起青铜，悬挂玄铁锁，拴住卢煦池在外的四肢，将双拉至人字形，牝大开，阜上发被剃得一二净，仅余在外。两片牡嫣红似血，被两巧银镊牢牢夹住，又随两泛光金线宽宽扯开，一望去，便能窥及红甬内，珊瑚一般缓缓蠕动，丰沛如同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