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上身,与马一同喝了一肚子的热水。体内有了温度,淫欲却愈发高涨,丝丝缕缕钻入阴唇与铃口,一旦微微动弹,全身便像是浸在千万热蚁汤中酥麻晕眩。
卢煦池牙齿咯咯打战,下身潮水一股股地涌出体外,任凭自己绞紧双腿,依然如同拧绞布巾一般,淅沥沥地攥出淫浆,潺潺打湿身下雪地,留下一股凹凸的冰洼。
马儿吃饱喝饱,摇起尾巴来,见主人瘫软在地,又闻得些暧昧气味,便拱到卢煦池身前,亲昵地舔了舔主人脸颊。马舌滚烫,热烘烘地裹上卢煦池耳畔柔嫩处,瞬间卷起了战栗的鸡皮疙瘩。
卢煦池呼吸骤浊,身体一软,浑身粉红滚烫,双腿之间登时又是一酸一热,淫水浊精尽数浇在裆中,天寒地冻中,冒出徐徐白烟!
那马儿滴溜着漆黑双眼,紧盯卢煦池,末了又嗷了一身,蹭了蹭他冷汗津津的脸。
卢煦池喘息着摸摸马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未征得主人同意,就从厩中将你牵了出来……想来也是……对不住……”卢煦池叹道,淫潮消退片刻,很快便要涨起第二波。他攥起缰绳,浑身却是一丝力气也无了,只得笑道:“好马儿,你走罢……这几日,也是苦了你了……”
说着疲疲挥手驱赶。那马儿却是摇着尾巴不愿离去,只哀哀地又嗷了一声。
“你不愿走么……”卢煦池苦笑道,“我这亡命人,你又跟着做什么?”说着,声音渐低:“不过……我也只剩你一个了。这样也罢……咱们一同前去救人,救得师兄……那便是大幸……救不成……咱们俩在地下也有个伴儿…”
那马儿似乎听得人言,抬头又“嗷”了一声。
“哥哥累了,咱们休息一阵……好么。”卢煦池喘息着,竭力忍耐再次澎湃汇集而来的欲潮。马儿窝成了一堵温热的墙,卢煦池咬牙四顾,混沌中寻得了一枚冻得梆硬的松果,屏住呼吸,猛然捅入体内!
马声嘶鸣几乎与身下锐痛同时迸成滔天白光,直教卢煦池眼昏耳鸣一阵!
马儿嘶嚎未尽便颓然倒下。未等卢煦池回过神来,腥臊热血便撕扯开眼帘光晕,迎头朝他浇下。刀尖戳开马腹,黏连血肉后头,一人沉沉望向他来,眉间痦子沾上血泥,徐徐滴落下黝黑的鼻梁。
卢煦池心下一沉,无声后退,摸得一把枯枝,咬牙蓄力往腿间一插!在直击脏腑的尖锐疼痛中,他踉跄爬起,向身后蹒跚而去!
却觉颈后一凉。
不知睡了多久。眼前花白一片,茫茫雪意中,甚至透出了些许微光。
他在这微光中,觉出了久违的暖意,随之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,暖烘烘地,如同十八岁那年与任羲阙一同喝下的第一杯春酒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