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稷扯了一把卢煦池涨红明如茱萸的尖：“怎么不一样，我让你以后随我一起，这便是不一样了？我甘愿当这娃娃的爹，到底是谁在吃亏？你可知……现在外人们你盯得多，这孩儿若是被师父他们发现了，还会有命活下来？”

人的滋味并未比羊来得易于，刘稷却连于峰之间柔酥腻的，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汗意，随着自己的，波战栗地漾开来，一波一波地耸动着，不吝耻意地将那送到自己中。

刘稷替他剥开间濡的层层布巾，却被卢煦池堪堪躲开，自己轻声着气，绷将亵一层层地揭了开来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了淋漓，只教他痛苦万分，在中抓挠不得。

过了许久，才听卢煦池叹了气，算是同意。

他连于这样一个年幼负重、生来便被当成利的、用之即弃的双儿本能奉上的悠悠母；满足于这不顾一切的慈母之心下的柔弱与破绽。这些、这下垂的、兜不住与的殷赭牡，就是这样的破绽。只要任葭还在这世上，卢煦池便就是壳中之，任他连碾压，不得还手之力。

刘稷本便对这孩儿无甚情。一方面，他实在对任羲阙与卢煦池的骨提不起意；另一方面，人若是有了骨，也就被锢在了囹圄之中。今后，卢煦池每次的犹疑，都能带来杀之祸。

他在这舐犊情的场合下毫不动容，只抱着略微玩味的心态，欣赏着卢煦池前被孩儿唆得红如榴籽的首。

说着径直朝珠去，一手扼卢煦池的腰，令他动弹不得，另一手捻着卢煦池间垂落在外的、艳若秋棠的牡，厚厚涂了一层，打转起来。

卢煦池停了挣扎的幅度，默然不语，刘稷也不急，不慌不忙地将他下拭了净，换上亵与丝绸布块，动作熟稔至极，仿佛将卢煦池的心窝都掌握了。

刘稷耐着坐在一旁，看那孩儿又哭又吐，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。卢煦池却是吁了一气，靠在榻间，也动弹不得了。

“……”卢煦池无声地扳着他的手，下一秒，却被上骤然传来的刺痛酥麻击打了腰。

他用挑起那垂在间的，糊问：“师兄疼你……你又何必回西汴受那苦？”

滴泪都不下来。他眶通红涩，臂膀全无力气，只挣扎着了下。

“你这又是何必？师兄从小给你……你上哪一块我没有见过？现在却是提防起来了，你这是提防给谁看？”

卢煦池挣扎不得，又害怕吵醒熟睡的任葭，躲无可躲，只得噤声蜷起来，在逃脱不得的中无望地抗拒起来。

产后，情形却略有不同了。在急速撑开后合拢不上，只能晃悠悠地坠在间。际无力，甚至是连玉势都不能裹，每当浪涌，便只能随着大淅沥沥地淌外，宛若失禁淌一般。大夫来了又走，皆是抚须轻叹，这是产后必经之劫，只得嘬上玉势每日养着，时常收缩，待以时日才能逐渐恢复。

他抚摸搓着卢煦池胀得发亮的珠：“采补……我们各取所需，你看如何？”

蛊在期中反应更为烈，生产前，卢煦池便经受不住，又察觉刘稷于同门以外的情意，便不再受他的帮助，只得每日衔着玉势，如同裹住木舟一般，在汪洋中摇坠沉浮。

桂香气唤回了刘稷的思绪。他提了一提手中的桂糕，推开门去。

刘稷会意，将他抱起，裹上布袋，又将孩放至前布袋之中。那娃娃竟停止了啼哭，不一会儿，小嘴又开始砸吧，饿了一般嘤嘤哭了起来。

上动弹不得，下却还是微微地颤抖摆动。虽已夏，他仍是穿着二层亵，远望去无甚异常，只有刘稷晓得层层布料之下的光景。

却见几滴泪渍打在壑之间，被娃娃一同中。刘稷抬了，只见卢煦池怔怔望着上的这团球，情意与凄凄痛楚在心里，一滴一滴地化成泪。

刘稷担忧卢煦池未曾恢复，却也不愿在这时跟他对着，只得从背后抱住卢煦池，剥开前亵衣，苍白的两坨房来。孩儿通粉红，像是一块刚剥了的球，实属谈不上丽可。他张开小嘴衔住卢煦池的珠，咂咂开始，皱的小脸蹭在白腻房旁，似乎要将脸畔的粉一同渡到爹爹肌肤之上。

那婴儿被掩门声吓得哇哇大哭，嘴里的都顾不得喝了，小手舞，把抹得四都是。刘稷脸一沉，刚要叫下人，又被卢煦池拦住，低声：“没事儿，我来……”说着抱着孩前后摇晃，“只是吓到了，没事。”

“个易罢，师弟。”刘稷慢悠悠抬起来，“你且继续当那中密探，孩便寄养在我的府中，保得他的安全，世也将无人知晓。”

卢煦池垂下睫，又往床内靠了靠，低声：“师兄……这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