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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

纪元策下腹一热,却没有催促。只看卢煦池眼睫微颤,知道他在自己面前羞耻,便也坐上玉床,将自己的亵裤退去,露出半挺的虬柱来。

他单手覆上自己的茎身,上下抚弄着,柔声道:“我陪你……师兄你看,人人都有这欲望,人人也便都会疏解……这没什么的。”

卢煦池全身酥软得立不住,身下洪流像是破了闸似的,裹着他的臀瓣,在粘腻淫浆中一同软软下滑。他半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,见纪元策也下身光裸,似要陪着他一同不羞不臊一般,肋间倏地软了一下,像是某个苦苦支撑的病骨被人无声地抽离出去一般。

同荣同死是他自小熟知的大义。一根弦上栓了无数条命运,为钱、为权、为爱人、为单纯活下去的……活了小半辈子,却有个人愿意敞开身体,赤裸相见,同他一同经历这剜去风骨的无尽耻意。

纪元策见他腿间花蕊肿胀发亮,被那玉案挤向一旁,便倾身将卢煦池放倒在玉床上:“老挤着不难受?”

说罢伸手去轻轻拨弄那粒阴蒂,用手指骨节轻轻揉碾过软烂靡红的唇肉,看着那阴唇饥渴不已,不断蠕动着将淫液捣成晶莹的白沫,竹柽渴水一般吐出阴瓣之外,把毛发染得油亮滑润。

卢煦池连骨头被寒意浸得打冷战,下身酥麻却泛到了全身,连乳首肚脐都开始发胀发痒。他止不住呻吟了一声,那含着浓浓水意的娇吟连他自己都倍感陌生,像是体内蓦地出了只淫鬼,袅袅婷婷媚吟着,邀纪元策挺入。

他强压住呻吟,将手伸到乳头处轻轻揉捏。手指清瘦冰冷,很快将乳头捻弄得殷红肿胀宛同茱萸,细嫩皮肉却是薄薄地要被蹭破一般。

纪元策却握住他的手腕,下移至腿间,在泛滥黏滑的淫水里荡了一荡,复而覆上乳尖,手把手地与他一同捻揉起来。

乳肉经了淫水浸润,一下湿亮柔滑起来,很快便肿胀如红豆粒。

“嗯……痒……”卢煦池难耐地哼吟起来,一手被纪元策裹着揉按着乳尖,另一只手耐不过腿间泛滥的痒意,朝不断扭捏张阖的阴唇之间探去。纪元策上衣未褪地伏在他的身上,衣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卢煦池腿间的淫花,粗糙布料抚过柔嫩红肿的穴肉,带起了夹杂着丝丝痛意的快感,又隔靴搔痒地勾出空虚的痒意。

“进来……啊……”卢煦池断断续续地哼着,上头舒服,下身却渴得泪水涟涟,只盼望有更大、更粗的物事狠狠捣弄进来,将湿润泛滥的淫花撑大、舂烂。

纪元策下身早已坚硬肿胀,腹部像是有一股横冲直撞的热流似的,把全身皮肉毛孔都吊了起来。

“再等等……我给你扩一扩……”他低头舔弄卢煦池的乳缀,手也伸到卢煦池腿间,轻轻撸动他半挺的玉茎。

卢煦池前头没法泄出来这件事,总是萦绕在纪元策心头。他相信自然规律,双儿既是有了男女合欢的器官,那必定前后都爽利了,才算解了欲。

他有心帮卢煦池泄身,却不料卢煦池猛然岔开双腿,一手握拳,狠狠捣入自己穴肉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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