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了两瓶啤酒，本来周鸣默想拦我，被我拿徐宋扬当理由一哀求也了心，告诉我回家吐了，或者被我哥骂了别甩锅给他。

从这里到家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，我的大脑在清醒和混之间来回横，又困又累，想见到徐宋扬又不想见到。

周鸣默没什么犹豫地坐上车，边盔边问我：“宋语洲，有没有人说过你脾气真的很晴不定。”

大概是酒上，我事也开始不过脑，嘴上嘟囔着，真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
我没忍住笑了声，周鸣默就板着个脸也骂我是白痴。

在外人面前我都尽量表现得正常开朗，我哥知我的臭脾气却从来不多评价，我无视他从背后搂住我腰的手，“你已经成为了第一个。”

“你知那天你来我们学校演讲，我在想什么吗？”

“你回家就能挨他的骂了。”

走烧烤店的时候我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，周鸣默非要说我醉了，我懒得和他争论，心安理得地坐在后面抱住他。结果电瓶车还没开几米，胎就漏气了。

徐宋扬和周鸣默待在一起时会那我只在小时候见过的较真和幼稚，争着争着他就表示不跟白痴讲话，丢下周鸣默一个人和我大瞪小。

周鸣默说：“打车回去吧。”

周鸣默说我喝醉了话都变多了。“你放，我好得很。”

我好笑地看着前的场景，勾住他的肩膀，“都坏你太重了。”

一家烧烤店还放着钢琴曲，我一遍遍打开通讯录我哥的号码，告诉周鸣默我好想徐宋扬。

当天的另一个好消息是通校生五放学。作为一个想一是一的人，我计划着先去徐宋扬公司等他下班，再喊上周鸣默一起吃顿晚饭。提前给他打了个电话，结果我哥抱歉地说他今天要晚回来。

人往往对不被允许的事格外衷，把徐宋扬和一堆事抛到脑后，我喝得起劲，周鸣默伸手要来抢，我就往后一躲，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。

那激动顿时少了一半，我骑着电瓶车在街上晃，总之是不想回家。依稀记得周鸣默差不多这个下班，脆打开导航导到了周鸣默公司门——既然徐宋扬没空，那只好委屈他来接替我哥的位置。

“我不要，”我抢过他的手机，“我想走回去。”

他蹙眉思考了几秒，“我们是不是还在哪里见过？”

你难不应该对我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吃饭这件事表示不解吗？我盯着手机屏幕，在长久的沉默里骂：“徐宋扬，你就是个混。”

“我和周鸣默在外面吃饭。”

我继续无理取闹，“可我现在就想见到他。”

看来他是把当天我们在厕所尴尬的相遇忘了个净。我抬看了钟，再不睡觉我明天绝对又要犯困，对他耳语一句“你才是白痴”就赤脚钻回自己房间被窝。

这个还有警，我听周鸣默的指挥往偏僻的路开，一致决定去吃烧烤。他随意地脱下西装外，黑衬衫在烧烤味里也像染上了烟火气。

我骑到大门就看见他拿着车钥匙走来，看见我时惊讶的表情，我拍拍车后座让他上来，汽车就先放公司。

这条路像是怎么样也走不到尽，我竟然有享受这静谧。地下通里没几个人，我走累了就拽住他的手臂让他慢，他上还有烧烤的香味，我忍不住凑到他脖附近闻。

“你说。”

“早回来。”

偶尔他心情好了还跑来给我讲两题，和徐宋扬意见不同时还会争论几句。

“我是唯一的”这类的错觉，他又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，“我在这呢。”

他压低声音问我想嘛，我就顺势把他推到墙上，把埋在他的，没由来地难受，“想亲你。”

接着丝毫不拖泥带地挂断。

对一个三生来说，生活实在简单到用三言两语就能概括全面。晚上是我唯一有空和他们相的时间，我忙着复习月考，对考卷的怨念远远超过看周鸣默的不，导致我们之间的气氛都和谐了不少。

月考成绩下来当天我就去办公室给我哥打了个电话，告诉他我年排步了八十名，他得请客吃火锅，他在电话那笑着答应，又让我别那么激动。

“我当时就觉得你声音真好听，脸也帅，”我把笔帽盖上，手撑着，“要是你跟我哥没关系，我会很喜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