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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防备地高声呻吟起来,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和哭腔,又软又媚。
粗大的性器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,撞击着小穴深处的软肉,让他整个人都感到酥酥麻麻的。性器一个劲儿地在肉穴里冲撞着,往更深处开拓着。
张承宁又是哭喘又是呻吟,嗓子都快喊哑了。
靳宪文的舌尖在那粒小巧的红豆上来回舔弄着,掐了掐他腰上细嫩的皮肤,下身依然猛烈地挺动着。
被靳宪文舔吮乳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兴奋,湿热的小穴愈发激烈地收缩起来,汩汩汁液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流出。
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这样刺激着,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,张承宁抱着靳宪文的脑袋,呜咽地喊着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向他求饶还是求他更过分一点。
做到最后,张承宁嗓子也喊哑了,身子又累又软,只能一声声地带着鼻音软软地求饶。
靳宪文感觉到张承宁汁水漫溢的甬道已经开始微微痉挛,他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兆,捧住他的脸颊开始唇舌交缠地亲吻起来。
两人黏黏糊糊地吻了没一阵,张承宁便带着哭腔闷哼一声,小穴抽搐着,性器喷涌出一小股精液来,彻底软了身子,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着,他感觉如升云端,身体轻乎乎的,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靳宪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夹射了,瘫软下来的分身缓缓地滑出了张承宁的小穴,浑浊混杂的淫靡液体沿着张承宁的大腿流下,弄得他酥酥痒痒的。
靳宪文搂着张承宁的腰,轻若羽毛的亲吻落在张承宁的眉梢。
夜已深,睡意却很浅。
靳宪文借着床头有些昏黄的灯光,仔细打量睡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。
因为情潮刚过,他的脸庞此刻还透着一股生嫩的粉色。唇,却是嫣红如血,那是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。
清理完已经是后半夜,靳宪文抱着张承宁刚睡下没多久,靳宪文就被怀里滚烫的人烫醒了,张承宁发烧了。
靳宪文懊恼不已,昨晚又是冷水又是热水,还有一场激烈的性爱。
靳宪文看着眼前这张烧得通红的脸,叹了一口气,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物理降温。
小家伙得送医院才行。
靳宪文皱着眉头穿着浴袍出门,找了两层楼终于找到了一个客房服务员,问他借了手机联系上秘书。
靳宪文简单交代了秘书,半个小时后,秘书送了两袋衣服和一台手机过来。
靳宪文把昏迷的张承宁包得严严实实的,抱着上了秘书开过来的车,临走前还交代秘书彻查房间里有没有其他录像,如果有就销毁,再查一下这家俱乐部的情况。
张承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全身酸痛无比,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。
他动了动,腰部更像断裂了一样,又酸又痛。
他不禁蹙眉,呻吟了一声,喉咙也干得发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