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只有一条，就算颠簸还是要开的，何况他现在需要尽快到河西厂，除了工作，还需要解决生理问题。低看了一又恢复平静的肚，他忍着鼻尖的酸涩，再次发动汽车。

看周围本没有公厕，虽然在野地，但是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在外面解决。幸好觉并不烈，他伸手勉把安全带往上挪了挪，也不是否勒到下腹，只想能远离一些膀胱。

或许是疼痛到麻木了，肚颠扯到变形他也只是咬了牙关，抓着方向盘再也没有停下。汹涌的意刺激着他的神经，已经让他尽可能忽略掉一波又一波的产痛，所以直到这时，陈波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临产。

虽然陈波尽量减慢了车速，但是车碾过砂石路段的颠簸依旧让他难以忍受。肚随着颠簸不停地鼓动，有时甚至左右摇晃像是要甩去一样，连带着他的腰也疼得麻木，肚一会是左边一会是右边开始发发涨，闷痛慢慢加剧，他甚至需要空一只手去扶一下肚，否则真的觉要破开离开一般。

等到了河西厂门的时候，陈波几乎已经恍惚了。直到门卫疑惑地看着停在大门的车，半天没个动静，就上前去敲车窗。门卫被陈波鬼一般的脸吓了一，又看着他窝在那里明显颤动着的大肚，问是不是要找医生？陈波缓了气说是约了宋厂长，之前已经电话联系过。门卫迟疑地给他开了门，引他去停车场，又指给他看宋厂长所在的办公楼。“嗯.....那个....请问洗手间在哪里？”陈波现在说上几句话就要上气，“宋厂的办公楼里就有，在两楼。”“好的，谢谢，麻烦你了。”看陈波没有开门上来的意思，门卫疑惑地离开回到了值班室。

一路上他的肚又作动了两次，他只能停车忍耐，不但疼痛的间歇有所减少，除了疼痛搐，他发现每次他的肚都会像石一般变，又随着疼痛的消散而变。这是典型的缩症状。一开始他sy着去肚，后来发现不但不开，反而引得肚收缩得更加厉害。不疼的时候又得忍受一路的颠簸，只能发力，小心地架着肚忍痛，就怕不小心肚颠下去把孩颠来。这还不是最糟糕的，他发现下酸麻的意渐渐烈，甚至转为刺痛。为了憋，他难耐地扭了扭，不但没有减弱意，反而不小心把肚挤到，肚里两个孩趁机翻江倒海，一个往腹侧伸展，一个往下挤去，死死地压在膀胱上，他只觉得脑内一片恍惚，差在了上。不得不第三次停下车，他一手着腹侧，一手去碰腹底，只觉得鼓胀的腹底下已经是一个碰都碰不得的包。看了一时间，理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，就算现在去野外方便，就自己现在虚弱又笨重的，只怕会耽搁不少时间。陈波咬咬牙，去上一片冷汗，忍着把僵麻的后腰往后了，尽量减少那个包的压力，再一次决绝地发动车，而且全速地踩了油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