蔻珠微蹙秀眉，有些生气。正要把东西玩地上一甩，掉就走。男人这才把手慢慢优哉游哉伸过来。“娘，你帮我穿？”

蔻珠手指尖轻打哆嗦发颤，她居然扣得非常熟练，就像这在以前是常常帮他过的事。

不可否认，她没有拒绝，甚至想要挨近男人的心思，是有某试探目的的。

李汝直：“娘亲……娘亲羞羞，娘亲偷看爹爹洗澡，娘亲脸红。”然后小手指刮脸，一溜烟跑了。

蔻珠闭着，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觉。晚上，她就/梦了。

蔻珠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，然后男人的嗓音，便听在耳边沙哑低沉地说：“你害什么羞呢？你右边上有颗小痣我都知，我曾经还把你从吻到过脚，你全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的……我们是老夫老妻了，对吗？”

她迷迷糊糊，尚在愣怔中，上，转掉一走。

发漉漉，来时，一张俊面，有洗过后的清俊朗，墨如墨画，鬓如刀裁。

然后，他表情复杂盯着她，嘴角似笑非笑。“娘你害羞什么呢？以前，我们常常在一块儿洗的不是吗？你还常常帮我洗？”

他把他一只带有皂角香漉漉的手穿过她鬓发，然后越吻越激烈。

这一刹那扣革带的动作，对两个人来说，都有时光被静止延迟的漫长。

蔻珠吁了一气。到底只是玩笑。须臾功夫，男人接了蔻珠手上衣，迅速利落地穿好了。

如此，也不知吻了多久，她猛地把一睁，冷冷看着他。脑不知为什么闪过一幕很不协调好的画面，这画面，闪得太短，像星般迅速。

蔻珠倒还镇定，知他在撩拨挑逗，很理智地问：“我们以前，不是情很不合的吗？”

蔻珠往对方腰际一盯，倒也很听话，双手从他后背慢慢绕过去，纤白细长的手指小心而轻轻地帮他扣系着。

蔻珠站原地呆怔半天，越发脸一红，把男人的衣到底给递了过去。她尽量背转过，从门让对方过来接拿。

她开始浮想联翩，是啊，是发生过关系的，若非发生过那关系，那这儿又是怎么冒来的？

他双手端了个小木盆，中了一把木梳示意蔻珠帮他接过，蔻珠帮他接了，那木桶里盛的全都是些脱了才换下来的脏衣。

模印。

男人却迟迟没有动作，蔻珠：“……？”她喊了一遍，还是没有任何动作。

蔻珠亲闭着发颤的睫，承受对方的吻。

男人猛地又从后圈抱住她，继续撩拨挑逗引诱。吻着她耳垂，还有脖颈。

她神迷离，像是极力要懂回忆什么。李延玉怔了，表情也很迷离复杂，忽然脸一僵，他决定打住这个问题。

男人全血脉都在鼓鼓膨胀，他闭着睛，从腹长长吁一气。

她把拿在手上的男人衣无意识拿在鼻端嗅了嗅，淡淡的皂角香。儿还在盯她，蔻珠一惊：“小直，你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霎时，上掐腰革带一松，想是刚才里面穿得太急没有扣好，便很尴尬，“那个……能不能再劳个驾？”

李延玉实在忍不住了，手中的木盆咚地一砸，反转过，扣着妻的小细腰，单手抬着她下颌，便俯首蠕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