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佰鸣递了一张照片给他，“这个人你认识吗？”

任佰鸣眯起睛若有所思，不知在盘算什么。鹿扬知这是个明的老，就凭自己那说谎的伎俩要骗也骗不了他，索随他咋咋地吧。

这一声嘲讽的笑比恶语相向更伤人，仿佛已经不需要语言，一个笑就涵盖了万千侮辱。

“老潘，”任佰鸣低声制止他：“当时的情况他比我俩清楚，用人不疑，我相信小鹿。”

任佰鸣脸上看不任何表情，反而是潘祥海怪异的笑了一声。

“认识，他叫钟灵伯，是我在国内当兵时的战友。”鹿扬没有否认，既然任佰鸣会问他，就说明他对这问题有十之八九的把握。

“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察觉到。”任佰鸣说。

“行了，去吧。”

这话再明显不过了，鹿扬没有开枪杀钟灵伯的原因，就因为他们是战友。

“哟，怎么还摆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了？玩贼喊捉贼是吧？”潘祥海继续火上浇油，他才不怕。

“你……”鹿扬明知是自己的错，但在这个时候被拆穿的不甘和懊恼不但没让他心虚，反而让他更加愤怒：“你不要血人，当时的情况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击角度不允许，我不想冒险！跟钟灵伯是不是我战友没有关系！”

鹿扬：“我知。”

潘祥海笑而不语，丢了烟在嘴里，懒得话。

何人言听计从，你是其中一个，我看得来他很维护你。”

鹿扬还没接过照片，只是瞟了一上面的人，即刻整个就像掉冰窟一样，僵了。如临大敌的危机瞬间让他神经绷，脑里唯一一个念就是暴了。

“那也太巧了，怎么到钟灵伯这儿击角度就不允许了呢？鹿扬你也太小看自己实力了。”潘祥海说的漫不经心，杀伤力却翻倍。

最后这句话，任佰鸣中睨一寒光。

鹿扬从任佰鸣这句话能推断来，他应该是判断封敬宇喜自己，但暂时还不知他俩已经在一起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鹿扬怒从心生。

鹿扬恨的牙都快咬碎了，他憋了一阵，不想再跟潘祥海争执，痛快：“任哥，事实已经摆这儿了，如果您不相信我，那……要怎么置您说了算，我没二话。”

“哦……是吗？”鹿扬嘴上应付着，心说该不会任佰鸣让他单独留下就是要拉这些家常吧？

“谢谢任哥信任，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鹿扬牵的笑着。

潘祥海歪着说：“一张照片就解说了所有人心中的疑虑，找到了这次行动失败的原因，难我不该兴吗？”

任佰鸣看着鹿扬，郑重：“说实话，在我几天前知这个钟灵伯是你战友时，我确实有一刹那对你产生了质疑，加上刚才辛克说的那些话更让我心里堵得厉害，因为我很看好你，不想失去你这个得力将，今天要你单独留下来，我就是想问个清楚，既然你说没有，那我就信你。我希望这次的意外，真的只是意外。”
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年轻人有选择自己喜好的权利，”任佰鸣呵呵笑：“我今天主要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今天的谈话只有我们三个人知，你明白该怎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