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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两个月前的利息还没收呢,资本家怎会放过到手的机会?
他把亲手盖在周棠身上的被子掀开,伸手去脱画家的衣服,快入冬了,周棠的卫衣也加了绒,但还是一样的好脱。周棠像是被催眠了一般,脱衣服的时候都不太动弹,好在他现在瘦了太多,唐禹淮搂着他脱裤子也还算轻松。
周棠不管怎么看都是不会逞强的,唐禹淮和他相处的一个月里,在不触及底线的时候周棠大多数都是随波逐流,不爱为难自己,不挑战无法逾越的权威——虽然他也不怕权威就是了。而现在一反常态,就越发让唐禹淮好奇发生了什么,不过撬开画家的嘴实在不简单,唐禹淮已经领教过了,周棠向来只说想说的,他要是不想说,只有唐禹淮自己去查的份,所以他也就歇了心思,专心挑逗周棠的情欲。
周棠的身体只在动情时敏感,因此废了唐禹淮一番功夫才让兴致缺缺的画家勃起,周棠的呼吸随着唐禹淮四处抚摸揉搓的手掌沉重起来,只是疲惫的身躯让本该急促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闷。
唐禹淮凑过去吻他,撬开他的嘴去嘬他的舌头,这叫他的呼吸更加受阻,难受地眯起眼来,眼神总算有了点聚焦,他应该是清醒着的,没有意识模糊,因为他用舌头抵着唐禹淮的努力从这个吻中逃出去,双手却攀上了唐禹淮的肩膀,借着力道钻进他怀里。
“要做就把我弄到昏过去吧。”周棠模模糊糊地说,“操……头好痛……”
周棠很虚弱,他的虚弱似乎并没有惹来他自己对自己的怜惜,唐禹淮也没有,反而被他的呢喃搞的热血沸腾,这和他们初夜那次周棠的求欢不太一样,也和之前强迫性的做爱不同,周棠好像是第一次清醒着将控制权交到他手里,这和他捡到的,抢来的,意义都不相同,他觉得高兴,兴奋,同时有开始可怜周棠,可怜他竟然也有将控制权交给豺狼虎豹的一天。
豺狼虎豹唐大少爷毫不客气,低下头往周棠的脖子上嘬,手也一刻不停地往底下伸,摸到周棠干了两三月的肉花,拨开阴唇探了进去。
周棠颤了一下,顿时将他的手指夹紧了,唐禹淮亲他的肩膀啃他的锁骨让他放松。周棠的臂膀颇有点瘦骨嶙峋的味道,虽不至于真的每一处都透出里面骨头的形状,但也因此而有些硌牙,唐禹淮啃他的皮肤就像是狗在啃骨头,但就算如此,就算明天还要拍摄,他也要在周棠身上留下印子,昭告天下这个穷画画的被自己的打了标记别人少来打主意。
唐禹淮花了点时间彻底搓开周棠久无人造访的穴道,狭小的肉口流出水液来湿了他一手,周棠没劲克制喘息和呻吟,头颅伏在他耳边,沙哑的低喘直往耳里钻,唐影帝顿时硬得没边了,就着手指插在穴里的姿势扶着画家的腰往自己身上抬。
周棠顺从地坐在他胯上,让唐禹淮兴奋的阴茎戳在自己屁股上。
“你能快点吗……头疼,我想早点晕过去……”周棠喘着气问。
唐禹淮倒是想快,但是也不想被夹太紧操不进去或者被夹得老二痛,啪得拍了下他的屁股,说:“你求人就着态度?”
周棠咬了他一口,一点也不痛,但显然更加不高兴了,说:“到底谁占便宜?操……撞墙都比给你操来的快……”
他刚说完,唐禹淮就掰开他的肉穴,报复性的挺腰插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