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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胀的宫口,甬道急切地收缩挽留。那里太不对劲了,小家伙被来自本能的困惑侵扰,为什么……这么的……异常地想要……被肉棒填满?
塞欧弯下腰,把小夜莺的左腿按到肩上,迎合着将阴茎深深嵌入柔嫩紧致的极乐,那条被各种液体糟蹋的小围裙翻到一边,露出雏鸟起伏抽动的小腹。
“塞欧……塞欧…、?…塞欧……”雏鸟绿眸雾蒙蒙地念叨着,双手抓住腰侧男人的手指,“更加…嗯?……”
“路西想说什么?”他温和地询问,动作停滞在龟头恰好贴上雏鸟子宫口的时刻,不紧不慢地似乎准备退出来,笑盈盈地看着小家伙立刻慌了。
“不要、…不要出去……”
“继续这么呆在里面就行了吗?”塞欧戏弄地抚上雏鸟的下腹,施力按压。
“咿唔…!…”小夜莺泛红更加的眼尾水珠闪烁,双唇发颤着张开了少顷,却又眉头紧锁,合起双手用力捂上嘴巴。
“没…什么……没事。”小家伙闷着声音拼凑起句子。
“嗯。”男人声调带着略显模式化的欢快,毫不犹豫地退出小夜莺还含吸着他的痉挛着淌水的蜜穴,紧接着拽开对方捂着脸的手。
“所以说——”塞欧压住人的两腕,神色冷静地凝视那双完全哭红一圈的杏眼,“这样可没心情继续。”
“对不起…咕、对不起…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雏鸟被按着手腕,绿眼睛僵硬地睁大,开口被泪嗝绊了下,慌乱地重复起坏掉留声机般的道歉。
殴打、电击、药物、侮辱,是过去路西尼触怒容姿温柔却可怕的主宰者后往往会发生的事。失温的平和注视,优雅无情的语调,施暴固有的前兆。
被回忆魇住的夜莺强忍着不敢发出泣音,面前人正是那般不详的平静态度。然而,在轻声叹息后,男人低下头亲吻了他。
“别怕,只是……”塞欧手肘撑在小夜莺两侧,鼻尖相蹭几下,尽量和蔼地出言,却发觉词汇的贫乏。
塞欧最不擅长的就是好言致歉和表达关怀,前者总显得含沙射影,后者则无法脱离哄诱逢迎的味道。
雏鸟缓缓止住颤抖,抽泣出声的瞬间,盈眶的泪水一下子断了线,迟缓地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…、…不是在害怕你…。”小夜莺努力清楚咕哝,湿热脸颊贴着对方的脸,“…不是你。”虽然塞欧有一点点可怕。
雏鸟的意思令人有所联想,塞欧认为自己猜得很接近。比起再找话来刷对方好感度,他选择直接继续身体的快乐交流。
“路西想要我进去哪里?”他就近附耳低问,他的阴茎这会儿依然硬梆梆戳着小家伙发抖的大腿,没办法,雏鸟一哭就让他生理性亢奋。
“唔唔……”小夜莺支吾片刻,手在他后领收紧,含泪的绿眼睛相当纯然地看着他,“…进去…子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