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相握扭动着,“现在管事的那个男人,我该叫他哥哥。”
“你们真不像。”塞欧端茶浅抿,转手将茶杯递给对方。
“我是外室的孩子,正室去世后才被接到坎托家。”路西尼捧着茶杯暖手,“我试过把那里当成归宿,可是太难了。”
“那个所谓的哥哥做了什么?”塞欧弯腰撑着椅子扶手,与小家伙前额相抵,“让你至今都非常害怕他。”
“塞欧,”路西尼的笑容柔软苍白,“我的陈年旧事,不需要太清楚也无所谓吧。”
塞欧偶尔会一下子意识不到,这个相貌稚气的小家伙和队员们的年龄也没差多少。
“……那我只问一句,”塞欧把小夜莺抵在椅背上,“已经没事了吗?”
“嗯。”路西尼眼角眉梢有了暖意,“我逃家有年头了。”
今天的塞欧确乎有些纯良得不对劲,他自己也这么认为。他吻了吻小夜莺的鼻尖,然后覆上嘴唇,轻柔地、浅浅地。
“茶杯……”路西尼在吐息分开的空隙低声提醒,随后那个杯子被男人拿起饮尽杯中物往下扔开。地板有层软实材质的表面,瓷器的撞击滚动只发出些闷响。
男人从小夜莺身上脱下好友的棒球衫搭在椅沿,里面的白衣已经因温室的温湿度干了大半。他跪立着撩起对方衣摆,低头吻过小巧脐窝边缘,咬开小家伙休闲裤的前扣拉链,把全套下着褪去,含住那根浅色阴茎,再从衣衫下贴着人微凉的小腹摸索,拢住软嫩的小奶包揉弄。
“…塞欧…嗯?…唔……要在这里…做吗?”
四周的透明柜子里全是整齐排布的标本,植物和昆虫区块间杂泾渭不明,似有熠熠辉光。那些昆虫的眼睛,仿佛都是亮晶晶的。
“虫子们…在看呢……啊??……”
路西尼身体直颤,男人在他的小肉棒顶端又嘬又舔,被驯熟的敏感体质根本不经撩拨,他细白十指扣着男人脑后整齐的茶发,酥麻电流感中腰肢一挺视野就蒙了。
“让它们看,”塞欧起身,喉咙微动咽下小夜莺稀薄的精液,左手继续抚玩幼嫩乳房顶端胀硬的小肉粒,右手捏上小家伙颌侧与人对视,“它们在想,为何这个人不能变得跟它们一样呢?”
和标本?路西尼心一颤。之前似乎有哪里不同,但是,塞欧果然还是平常的塞欧,伊鲁弗不在就会有点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