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毁灭。
“大家…应该都已经……知道了,”硬热器官终于插进腔口引发的浑身酸软中,他勉强拎住男人的领子,挤出词句,“被你发现…之后,老师打算通知所有人…。”
路西尼看着男人柔和梦幻的喜悦被冷风席卷而去,确有不忍,但还是补完了叙述:“毕竟……我的身体是…奉献给大家的东西,当然也是伊鲁弗的东西……——!”
粗硕的阴茎破开窄小缝隙,凿进未熟的幼嫩子宫。很疼,内脏撕裂般的疼,路西尼在一声急促惊呼后没有喊停,没有阻止示意,仰起头狠狠咬进自己的指节压抑哭泣。
“……路西。”男人却出乎他意料地停顿了动作,呢喃着俯压上来,拿起他渗血的手指贴近唇畔,“疼么?”
“…没…已经、嗯…没事了……”疼痛没有激化,硬热插入了前部后幅度微小地摩擦腔室内壁,巨大电火般的陌生快感焚炙着体内,他被温柔地吻着却又不禁啜泣,涌入神经触突的澎湃激流将意识卷入漩涡,“……伊鲁弗…你…舒服吗?”
被小家伙最隐秘的柔嫩脆弱之处包裹着,伊鲁弗感到一种细微的、美好的虚无感,他悲切的童话梦落了空,停止了全部妄尊自大的念想。他曾祈望为所有人高唱爱语的夜莺,能将心口的玫瑰只允他亲吻。
“当然。”伊鲁弗细致控制着顶弄力度和方向,饱含蜜汁的内腔嫩滑弹性,阴茎只进入约四分之一就能塞满,幼嫩黏膜含住龟头的吸力像某种异常高温的海洋软体生物,密集的吸吮热情缠绵,“…我说,射进去会怀孕吗?”
“不会的…咿…”小家伙被顶弄得娇喘微微吐息零碎,腿弯压紧他的腰,匆忙辩解地咕哝,“请不要…啊?…介意…,可以射进来……”
“玩笑的。”伊鲁弗吻掉小夜莺涣散眼眸边的泪珠,“我知道,否则以洛特先生的作风早就不择手段让你怀上他的种了。”
“…呀…啊…、老师他…才不会…嗯哈……”
只有路西尼本人不能清楚认识到,自己的导师维埃尔医务士官有可怕的一重真面目。围绕与路西尼的关系,所有队员被叫去医务室的那次“健康座谈会”,叫大家一回忆就咽喉发紧胯下生寒。
“他比我们中任何人都……”面对不相信导师对自己有何过激意图的小家伙,伊鲁弗咀嚼着「想把你锁在身边」这番言辞,最终出口的却是“想保护你。”
“是么…。”如波浪上阳光轻跃,发自内心的明快笑靥闪过路西尼的脸,在那副潮红迷乱的面孔上全然是缕纯洁的清风。
心眼明镜似的伊鲁弗意识到了某件可以的话自己并不想确认的事情,小夜莺心口的红玫瑰,或许已有所属意。
他用力略过地掐握住身下躯体的细腰,让一切都过分一些。他得到了夜莺为他哀婉而鸣的歌声。
就像天真的鸟儿会为任何人做的那样。
精液射进小小的未熟子宫,把方寸之地的弹性腔室灌注满溢,宫口缩紧卡住膨大的龟头下端,封闭起白浊流出的途径。伊鲁弗拔出阴茎时听到清晰粘稠的“啵”一声,从细小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的混浊稠液淌过椅面,透明与乳白坠下液丝滴落进地毯。
“呜…里面……变成伊鲁弗的形状了……”小夜莺抚摸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,带着泣音神智不清地絮叨。
伊鲁弗捞起小家伙两条无力发颤的腿,确信过了个把分钟的不应期自己马上又能鸡儿梆硬。此时突兀从旁抛来一句话音,化作冰水浇上他的欲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