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豫王如何挣扎，结果也是无力回天。

太后一噎，剩下的话就怎么也说不了。

当然，豫王也并非什么也没有，可他再多也是徒劳。顾思凝也被他从豫王府里来，去太后面前求情，试图让太后帮他们一把。可后不前朝之事，太后即便是想要求情，也无能为力。

“是让母后好好休养。”

叶明蓁的京报同样合他，从长宁侯天牢起，便一直控制着京城之中的舆论，凡是豫王过的恶事，也尽数都刊登在京报之上。在民间，豫王的声誉已经达到最低，京城之中人人唾弃，寻常百姓不敢到明面上，可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坏话，就说是豫王府的下人，走去都要招来不少白。

她当然是知。

太后又惊又怒，可皇帝难得如此直接的说明自己的意思，更不像是从前那般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愿，亦或者糊其辞打圆场，这回竟是连理由都为她找好，也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。

“母后可知长宁侯府的事？”

从长宁侯府事时候起，顾思凝便一直惊惶不安，她躲在豫王府中，偷偷为自己藏好了银钱，有心想要逃去，却也久久找不到机会。直到豫王被禁府中，没了外的机会，豫王府大，许多人开始寻找府的办法，她悬在空中的心才重重落下，在地上摔得一塌糊涂。

太后还想要说什么，皇帝却挥了挥手，他边的大太监很快上前来，将太后请了去。

更何况，如今皇帝也对太后颇有意见。

她前世长于乡野，后来了豫王府，所待所见的也就只有豫王府的方寸之地，更多她所之不及的，却都是从其他人中听说，那时候，她听说的最多，最厉害的，便是叶明蓁。而再睁开睛，回到许多年前，她登上侯府大门，认回自己份时，也满心觉得，自己日后定然能变得与叶明蓁一

当太后像从前那般，到皇帝面前，想要借着长辈的威势说动皇帝，轻饶过豫王。可她才刚提起来，就被皇帝冷淡的打断。

太亲自调查，没有给他半分留情面，非但是与长宁侯纠缠，还有他平日里那些所作所为，凡是恶劣之事，尽数被翻了来，成为了压垮豫王的稻草之一。

承煊去御书房时，便时时都能看见他。

可如今长宁侯府的事情败，面对皇帝质问，她也无话可说。

就是因为长宁侯府握着昭王留下来的势力，她才允许顾思凝加豫王府，之后也对她多有纵容。她帮着豫王，何尝又不是想到曾。

太后瞪大了睛：“你是要赶哀家？！”

最后是皇帝亲自下了决断，革除豫王上所有事务职位，他手中的工也给其他人，又罚俸两年，禁在府中，轻易不得外。虽是未涉及命，却已经是绝了他所有后路。

皇帝淡淡地：“母后回京已久，中杂事繁多，让母后劳心伤神，不如再去休养，母后这般年纪，也是时候该好好颐养天年，不必再心这些事情。”

皇帝心知肚明，却并未多说什么，不让豫王起来，甚至也不让人送去垫，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，任由豫王跪在门。

这与变相禁她又有什么区别！？

顾思凝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竟然也会落到这般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