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凝儿呢？”顾夫人着急追问：“凝儿可是豫王妃啊，若是豫王了什么事，让凝儿可怎么办？”

叶明蓁将人挥退，等到人都走光了，殿中空的，她才压低声音，与叶夫人说了齐承煊的怀疑。

“但长宁侯府是怎么一回事？”叶夫人：“长宁侯帮着豫王，以我看来，怎么太更像是还在针对长宁侯府？”

长宁侯手中有一势力，平日里藏得好，帮着豫王了不少事情，齐承煊追查许久也没有追查绪来，追溯源，怀疑这势力藏了很久。

就说那篇文章之中，的确有一大分在针对豫王说事，但叶夫人多锐，从只言片语之中，也还看了齐承煊的其他目的。在文章里，帮着豫王了那些事情的，豫王的其他手下一个也没有提，唯独提了长宁侯府。

知太与豫王不对付，叶夫人也不奇怪。她与定国公年轻时辅佐当今圣上，那会儿还帮着将昭王扳倒，扶持皇帝登上皇位，该看的她早就已经看过了。如太与瑞王这般关系这样好的兄弟才比较少见，而与豫王，也只能是看谁手段更厉害，成王败寇而已。

“太行事向来稳妥，敢这样，也是足了十二分的准备。”叶明蓁：“娘，你还不放心太吗？”

顾夫人睁睁看着他走了去，脚步定，毫不迟疑。只要一想到豫王失势后，顾思凝会有的下场，她便前一黑，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桌。

为了能延保长宁侯府的延续，牺牲一个亲女儿，也不是什么难题。

顾夫人肚里的话怎么也问不。

她不是一回见到了，可叶明蓁却是一回经历，让叶夫人总是忍不住多心。

……

叶夫人拿着京报了，等听叶明蓁说完前因后果后，她才长长舒一气。

她忍不住：“太也实在是太大胆了一些。”

“我当然知。”长宁侯站起来，“我方才不是说了，若是豫王能躲过这一劫，凝儿自然也会无事，好好她的豫王妃，日后也能有机会皇后。”

就是一直放心太，她看到京报上的文章时，才吓了一大。

“正是因为我在长宁侯府长大，所以我才奇怪。”叶明蓁：“我在长宁侯府待了十六年，这十六年之中，却是一奇怪也没有察觉到。娘，太若非是有把握，也不会这样的怀疑。可连我都瞒了过去，那长宁侯手底下的那些势力，岂不是在我生之前就藏好了

量过同样的事情。

万一豫王失败了，那顾思凝这个豫王妃自然讨不着什么好。顾夫人嫁给长宁侯这么多年，也最是清楚枕边人是什么，在长宁侯心中，顾家是最重要的。

顾夫人一噤，还未反应过来，便已经本能地应下。等她恍惚从十七年前的旧事之中回过神时，书房里空的，也就只余下她一个人的影。

那万一……万一没成呢？

“长宁侯府？”叶夫人惊讶之后，摇了摇：“蓁儿，你就是在长宁侯府长大，应当知长宁侯府的过往才是。”

这可是她唯一的女儿！

他目光冰冷地看着顾夫人，警告：“这回，你可别再背着我什么小动作。”

长宁侯像是想起什么，忽然又折了回来。

叶夫人很难不多想。

可这回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