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承煊：“……”

那一边，瑞王的贺礼也搬上来了。被一块布遮盖，瞧着神神秘秘的，众人伸长了脑袋，等着他得意地将布揭开，才发觉底下是一个万年松的盆景。

瑞王得意洋洋：“孙儿可是为皇祖母的贺礼想破了脑袋，便是全京城也找不更好的了。皇祖母说，孙儿是不是特别该夸？”

豫王：“……”

的字迹。

豫王不说了，满脸都是看好戏的意思。

等寿宴结束后，豫王又带着顾思凝去见了太后。

若不是看……她怎么会答应让顾思凝豫王妃。

太后面上方才还被烟哄来的笑意一下没了。

纸条上面字迹潦草，应当是临时匆忙写下。叶明蓁无言地看了半晌，又将纸条藏回到了袖中。

连太后都忍不住多想，明明是长宁侯府来的姑娘，长宁侯看着也不是个蠢人，可生来的姑娘怎么就差了那么多？

齐承煊咳了一声，险些笑声来。

饶是她不愿意承认，也不得不说，长宁侯府先前的姑娘，如今的定国公千金，可比这个顾家的丫好了太多。可偏偏，再好也是别人家的！

太后冷声：“让她回去禁足半月

齐承煊瞅瞅那盆景，好像是有几分熟，前些日他去瑞王府上时，好像是见到过这样一个盆景，也不知是不是同一盆。那会儿瑞王是拿着大剪刀比划着，可没剪几下就不耐烦，丢给了王府的家。

太后收了这盆万年松，到底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，只不咸不淡地夸了两句，反而让瑞王有些兴致恹恹。

“本王还未开呢，话都让你给说全了？”瑞王没好气地：“这是本王的贺礼，不应当让本王说？”

“皇祖母。”他忙解释：“凝儿当真并没有那样的意思，凝儿为了准备您的寿礼，不知熬了多少个晚上，府中的典籍都被她翻遍了，每日赶慢赶，生怕赶不上您的寿辰。她对您的孝心，天地可鉴，一也不比孙儿少。”

这今日还未过去呢，便已经决定好她明日的去了？

豫王闻言一喜：“皇祖母的意思是……”

他回与齐承煊嘀嘀咕咕：“我本来在这松树和乌上选了许久，若非是乌不好带，我就带乌了。如今看来，似乎还是乌更好些？唉，但皇祖母要是以为我骂她王八怎么办？”

太后闭了闭，才：“回去吧。”

叶明蓁：“……”

“这便是瑞王送的贺礼？”豫王毫不客气地：“拿一个盆景糊人，瑞王未免也太不将皇祖母放在心上。”

顾思凝跪在太后面前，俯下，不敢直面太后面容。

上面写：明日未时，望楼。

太后了额角，那幅万寿图便放在不远，她初见时有多喜，如今便觉得有多膈应。若不是顾忌着豫王，她早就让人置了顾思凝。

“皇祖母你瞧。”瑞王当即起了膛，介绍：“这盆景是孙儿亲自修剪而成，全是孙儿的心意，这松树寓意也不一般，是要祝皇祖母松寿延年，还有呢，这盆景放在皇祖母寝之中，皇祖母一见到，便能想起孙儿，还能放的长久，可不像什么烟，眨个就没了，好看是好看，可留不住。这一举多得，皇祖母说，我这礼，是不是特别的好？”

他收回视线，也没有拆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