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承煊也问得十分认真：“既然如此，叶姑娘可否与我说清楚，瑞王是否对叶姑娘了什么？”

“……

楚怀瑾与他抢人就算了，瑞王这家伙凑什么闹！

“楚怀瑾为何要问你这番话？”

她面前的齐承煊颇有些咄咄人的气势：“叶姑娘应当也听说过瑞王平日里行事如何，叶姑娘未闺阁，若让外人知晓，这反而还坏了叶姑娘的名声。世人将女闺誉看得极重，叶姑娘难想要与瑞王有所牵扯？既然不想，又如何能不顾？”

仿佛只要叶明蓁个，他便当真要去找瑞王的麻烦了。

在她怔愣之间，齐承煊便已经沉着脸好了决定：“叶姑娘放心，此事我定替叶姑娘讨回公。”

若是此时瑞王在面前，他必定也不这弟弟会不会跑到皇帝皇后面前告状，不由分说先揍一顿才痛快！

这姑娘是谁，不用多想，必然是他面前的叶明蓁了。

叶明蓁目诧异。

叶明蓁哑然失笑，长舒一气，老实地将一切都坦白了：“瑞王殿下与民女并无渊源。只是有人来问民女与瑞王殿下的关系，民女想来想去，不曾与瑞王殿下见过，却只见过公一人。”

“无妨。”齐承煊沉声：“瑞王他欠我一份人情，定会听我的话。”

她邀齐承煊到茶摊来说事，目的不是为了提瑞王。可面前人却将此事看得十分重要，似乎比叶母还要在乎她的名声。反倒是让叶明蓁不知该如何将自己的打算说了。

“叶姑娘于我有大恩，若是叶姑娘想，我定为叶姑娘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。”他说：“叶姑娘也并非人所难之人，若叶姑娘当真开，便已经是被到了不得已的境地。”

叶明蓁愣住。

”叶明蓁语气越发谨慎：“倒是公说自己只是一介下仆，可瑞王殿下是个王爷，颇得圣，公敢对王爷动手，就不怕瑞王殿下报复吗？”

齐承煊怒火中烧。

“此事说来也奇怪。瑞王殿下连着许多日找楚公的麻烦，问及缘由，却说是因为……”叶明蓁有些难以启齿：“因为……楚公与瑞王殿下抢姑娘。”

瑞王这不中用的弟弟！去找楚怀瑾的麻烦便找楚怀瑾的麻烦，为何还要将叶明蓁牵扯去？若是让外人知了，众人岂不是还要将叶明蓁当瑞王的人？

齐承煊听得一呆。

叶明蓁呆呆地看着他：“楚公为人正直，倒也不会这等事……”

叶明蓁颔首。

“我说瑞王！”

“齐公说自己一介下仆，瑞王殿下毕竟是王爷，哪怕齐公拼尽全力，恐怕也无法让瑞王低。”叶明蓁摇说：“瑞王那等心气傲之人，连旁人的闲话都要记恨于心，哪会甘愿受这份屈辱。”

她迟疑地开：“齐公打算怎么？”

叶明蓁闭了嘴。

“你与瑞王的关系？”齐承煊顿了顿，忽而福至心灵，想起了方才见到的楚怀瑾。他迟疑地：“难是楚怀瑾来问你？”

叶明蓁想了想，问：“公是哪位贵人府上的下仆？”

“让瑞王亲自与叶姑娘歉，保证日后再也不犯。”

齐承煊了一气，将怒火和着茶咽下，隐忍着怒意问：“瑞王这混账事，叶姑娘岂能说与瑞王无恩怨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