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奉杰嗤笑一下，肆无忌惮地看向他的肚，“既然是翁婿，你肚里的孩又是谁的？”

蒋奉杰轻易双手，剥笋一般扯去林正文上衣，看见他肩胛的咬痕，目光凝了一凝。粝的指尖徐徐在凹凸不平的疤痕上，激起指下躯轻轻战栗。蒋奉杰目光柔和，语调温柔，言辞却毫不留情，着林正文面对现实：“从林玉晗不顾人和情义，将你送上我的床，让你替她怀生的那刻起，你们的父女情义、我与她的夫妻情义，就已经然无存了。”

男人手指从肩胛缓缓划下，在心房，单刀直地表白着自己：“正文，从此以后，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，你的人就是我的。”

林正文张结，无言以对。

愤怒吗？厌恶吗？回忆起自己的情绪，蒋奉杰发现，在知真相的那一刻，他竟然是兴的。一陌生的、淡淡的喜悦萦绕在心，仿佛再说：“原来是他。”想到这里，他又想起方才，听到林正文对林妈说“自己人”三个字时，自己涌上心的微妙觉，他发现自己被愉悦到了。

额相抵，肌肤相贴。的鼻梁毫无间隙地贴着对方，将彼此散发的气息牢牢锁住，嗅怀。受到那一抹魂牵梦萦的清茶气息，蒋奉杰满足地闭上双，内心无比的安静祥和。

蒋奉杰没有放过他，反倒贴得很近，张住艳红的耳尖，细细舐，“你有这样的认知，我很兴。”

林正文只觉得满狼狈，无所遁形，住蒋奉杰的双手止不住颤抖。

蒋奉杰猛地将人打横抱起，迈步走向卧室，引得林正文失重，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。

蒋奉杰起，脱下上衣服，又回床上褪着林正文的衣服，却再次遭到阻拦：“不能……玉晗她……你、我……”林正文急得五脏俱焚，偏偏大脑迟钝得很，有些话又总叫他羞于，结果支吾半天话不成句，只是住他的双手，双泛红，“玉晗……她对你一片赤诚……我不能……你……”是她的丈夫啊。他看着蒋奉杰渐渐冷然的脸，默默吞下了未说的话，但他的意思蒋奉杰已经完全明白了。

林正文哑然无语。

“……”

对他而言，蒋公馆发生的一切，只有他想知和不想知之分，不存在不知的情况。何况这事本来也不复杂，都不需要刻意去查，不过是一简单的推理，加上一个简单的试探，再找个人看着林玉晗，真相就不探自明了。

蒋奉杰找到床铺，将他放在床上，而后双臂撑在两旁，将他禁锢其中：“既然是我的孩，我与自己孩的生之人相亲相，又有何不妥？”

“‘自己人’，嗯？”低低的嗓音贴在耳边响起，温的气息拂过的耳畔，叫林正文生一羞耻的赧然，耳尖抖了抖，红得滴了血。

“是林玉晗的你吧。”蒋奉杰目光似火，焚在上，说的话却似冰刀，一刀刀扎在心上。“我问你，她迫你的时候，可知你是她的生父，我是她的丈夫？”

“我、我们……是……翁婿……”林正文艰难说那个难堪的词汇，息渐渐急促。“啊——”

“哼！”蒋奉杰冷哼一声，目光嘲讽地看向他：“我问你，中秋之夜，你可是自愿的？”他再酒上、目不能视，行事时对方的反应总不会搞错的。正文前两次分明是被下了药，最后一次不过是无法继续隐瞒，这才把话挑明的吧。对自己亲生父亲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，呵，真是他的好妻。

“为何不能？”又一串吻落到颈脖。

“啊……”林正文倒一气，被他的举止撩得发，情翻涌。他勉维持着清明，努力制止住对方的动作：“不、不能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