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和你在一起，什么都好。”

“哦，天，也行。”

“我们营。”

“我们去峡谷坐气球。”梁梦予说。
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厂矜笑着说。

“说得像是应付我一样。”

两个人手拉着手，宛若初恋，梁梦予突然希望这条路可以更长一些。两个人相望，刚好对方也在看着自己，默契而好。

两个人走远，司机把车开到车库停下。对于雇主和夫人时不时来亲密动作，他早就习以为常。幸好今天只是下车接个吻，要是在车上玩刺激的，他可不想一边加班开车一边被迫听不该听的。

“你说的我都喜，那就A计划吧，万一B计划更无聊。我会好好陪着你的。”

人生就是这样，一旦了一个选择，其他的选择就会被杀死。照别人的说法，厂矜和梁梦予在一起是攀。对厂矜自己而言，梁梦予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恋人。

“哈哈哈哈。”厂矜忍不住笑了。

他们吃完了晚饭，佣人收拾完桌，她又端上来一饭后甜，是一个看上去有丑的果糕。厂矜一看糕和梁梦予那张脸就明白了，他说：“你有这时间，买一个不好吗？我还要装模作业说好吃。”

“东西我都准备好了。那我们就在酒店的楼营好了，我们还能着夜风看星星。”

梁梦予用不锈钢刀沾了，两个人一起切了糕的第一刀。梁梦予给厂矜切了一块放到瓷盘里，又给自己切了一块。厂矜本来就吃得有饱，看着上面切得七八糟的果，觉自己的胃更饱了。

两个人走过那条小路，回到他们的家。这条小路他们走过无数次，一日之早晚，一年之四季，光影不同，风景不同。人却还是那个人，这是多么难得。

在回家的路上，厂矜慨良多。如果没有遇到梁梦予，自己会在何方呢？其实都一样，他还是会念书，还是会工作，只是边换了一个人，或者边没有人。

“那怎么不坐私人飞机？”

没新样。”

“私人气球？”

“我就说了，味不错，”梁梦予开心地吃了一大，然后脸骤变，厂矜赶给他递了一杯，梁梦予喝了，说：“我的天，这一块怎么这么甜。”

“好好的酒店不住为什么要营？”

下车的时候，梁梦予以为厂矜心情不好，所以保持着静默。梁梦予没想到的是，两个人一下车，厂矜拉住梁梦予的领带，在他的上留下一吻。夕余晖下，两个人接了一个漫长黏腻的吻。

“只是看着不好看，不会很难吃的。”梁梦予说。

厂矜用叉叉了一块草莓，味还不错。然后又尝了尝白的油，也还行。他挖了一块糕吃，觉稍微有烤焦，味不是太好，也不算蓬松。厂矜想到梁梦予是个十指不沾的人，还是说：“味不错。”

“气球看上去比较浪漫。”

“对啊。”

“晚上呢？”

“你到底给明天安排了什么？”厂矜在吃饭的时候问。

“嗯，回家了。”梁梦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