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怀疑他们不只是游戏里的关系。”

“值得吗？”

“你不会突然告诉我，他是在逃通缉犯，上还背负了一条十多年前的人命？”

这时候，他想起了一个人。

“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他轨了？”

“你不介意？”

“都是老熟人了，有什么事情就直说。”曹思萱坐下，把包放在旁边。

“念椿，他怎么了？”

“噢，原来就是这么事。不过也好，和你聊聊天也不错。”

“我们聊有趣的事吧，你还记得那个……”

曹思萱的孩夭折，厂矜是知这件事的，但他听到这话，还是有些震惊。他说：“早知就不在这里了，除了咖啡，好像也没什么……”

“那你当初为什么和他结婚？”

“他喜sm，额，你知这个概念吧。”

分外忙碌的期末结束了，厂矜又开始了暑假，这是他研究生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。暑假到了，他似乎没有理由继续保持那样的生活，他和梁梦予的关系似乎必须有个代。

“也好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介意，我连他和……你专门跟我说这个？不过我确实也是第一次知。”

“我知，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。准确来说，我不能涉他的任何事情。包括我们的婚姻，全凭他开不开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没这么严重。”
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他和普通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？”
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这么说。”

“我来找你，是有事想问你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厂矜说。

“我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
“梁梦予也喜玩这个，我最近发现的。而他的搭档就是你先生，所以……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的，是另一件事。这件事可能涉及隐私，但我想有必要告诉你。照你的说法，他喜的人是除你之外的某个女人。可是，你没有发现别的？”

“来杯草莓就好，常温的。”这家咖啡厅主营咖啡，但也提供其他的饮品和甜品。

“我其实一直知，我们结婚，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情。因为是你，所以我才愿意跟你讲，你一定要保守秘密，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“他是直男的话，你也许能得到他的。但如果他不是，你所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。”

吵架了，问题是他们现在连句话都不说，实在是比吵架还可怕。

“我最近在备，不能喝咖啡。”

“我知他喜卢临意，他们实在是太明显了，只要不是瞎就能看来。就算他们旧情复燃，我也不会退。只要林念椿没有提离婚，我是不会和他离婚的。”

“值得。我已经付了那么多，所以一切都必须值得。”

“要来一杯咖啡吗？”

“你从来没有单独约我，如果在六、七年前，我一定会觉得像梦一样。可现在，我结婚了，你也有恋人了。”

“嗯。这对你来说也很重要，如果林念椿是gay，从德上来说，我似乎有必要告诉你一声。”

“厂矜，我求你别说这话。我不他，但我不能失去他，你能明白吗？他不我对我不能造成任何遗憾，而我的遗憾早已无法填平。”

“我父亲动手术需要医药费，林念椿刚好找上了我。”

“他不是，就算他是，正如我前面所说，我不了他的事。你是想让我劝他离开梁总？”

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我今天要说的是，其实和林先生有关。”

“梁梦予已经和他掰了。”

厂矜约了曹思萱见面。曹思萱虽然不知厂矜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约自己，但还是快地答应了。地是一家咖啡厅，曹思萱到的时候，厂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

“什么别的？”

“我是为了向你求证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