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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一些,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女装了这么久不被发现。迪卢克想起自己年少轻狂时候看到某个介绍少数民族的书里说,在首领死之后的继承人会继承前任的一切——包括妻子。
“我还以为你能忍更久呢。”凯亚笑着摇头,那个父亲送他的耳坠又在晃悠,调皮的蓝翅蝶缠着馥郁的玫瑰飞舞,但没关系,我可以送他更好的——戒指。他用漂亮的手指撩起一缕迪卢克的红发放到嘴边,轻笑着伸出舌头勾到嘴里,张着嘴给他看火红色在他肉粉的舌尖灵巧的翻腾。
这只狡猾的孔雀是故意的,迪卢克恍然,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漂亮的尾羽,故意靠近自己打转,用最长最华丽的羽毛在他鼻尖扫过,撩拨他,诱惑他,直到他忍不住把他关进金铸的笼子——殊不知这是孔雀为自己精挑细选的住所。
无所谓,被欺骗无所谓,被撩拨无所谓,被旁人讨论他们背德的关系也无所谓,只要这个人属于我,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就够了。
迪卢克回答:“所以我不想忍了。”然后低头狠狠地咬在了凯亚戴着耳坠的那只耳垂上,他咬得用力,那里甚至破皮流血了,凯亚“嘶”地倒吸一口气:“你也太狠了吧?”他并没有抗拒,实际上没有男人不喜欢带着血腥的性爱,这仿佛是进化时被留在血脉里的本能,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让人更加热血沸腾。
迪卢克尝到了血的味道,他松口看到一圈牙印烙印在凯亚圆润的耳朵上,确实咬的太深了,可能会留疤,但他就是要在凯亚的身上留下痕迹,给野性的猫带上项圈,他要让凯亚记住这种疼痛,记住迪卢克.莱艮芬德是占有了凯亚.亚尔伯里奇。
凯亚环抱住迪卢克的脖颈,任由他在颈侧那块又薄又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不明显的吻痕,他深色的皮肤可能只有这点不好,迪卢克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吮吸都留不下红色的痕迹,生气的用虎牙啃咬凯亚的锁骨,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齿印,凯亚感觉正在喂一只吃不饱的狼崽。
说道狼崽,凯亚瞥了一眼迪卢克高高鼓起的裤裆,不自觉吹了个无声的口哨,看来狼崽长大的不错,本钱很足。
但是他俩的第一次就这么浪费在门口可不行,凯亚想,卧室那张大床看上去足够宽敞又柔软,是绝佳的场所。恢复了力气的双腿又有了搞事的动力,故意把一条腿卡进迪卢克的大腿之间,他俩身高相仿,所以只需要轻轻抬起大腿就能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坨,感觉到迪卢克啃咬的动作停下,凯亚得意的继续用大腿磨蹭,隔着丝袜和裤子的布料感受囊袋的分量和热度,确实是傲人的大小。
第一次被如此戏弄的调戏敏感部位,迪卢克额头冒汗,粗喘着感受大腿和丝袜的触感,两只手同时伸向凯亚的裙子下面。
撕拉——迪卢克把丝袜撕破了一个口子,手掌顺着缝隙钻入衣物以下,肆无忌惮的揉上在无数个夜晚的梦中出现的肉臀。他毫不费劲的托起凯亚,那双长腿就自觉地盘到了他的腰上,手指陷进过于丰满的臀肉中,他一边大力的揉捏着蜜桃一样的一掐就要出水的臀,一边走向卧室。
摔到床上的时候凯亚已经气息不稳,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可以敏感到这个地步,只是被迪卢克戴着手套的手揉捏就前面已经硬到流水了。迪卢克虽然没有经验但准备工作做得挺足,一伸手就从床头捞过一瓶润滑剂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牙拧开瓶盖一股脑都倒在了凯亚的后腰,凉凉的液体顺着脊柱线流向臀缝,激得凯亚一个机灵,不满的一推压在身上的迪卢克,两人位置互换,变成了迪卢克躺在床上而凯亚坐在火热的鼓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