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他餍足地想，哥哥是不会离开他的。

人想了想，依旧轻声唱起了安眠曲，他受着恶龙的呼，等到他睡着后想悄悄离开，安分的龙尾却察觉到了他的意图，又缠了上来。

他长大了……力气也变得更大吗？

“不。”

这次换成了恶龙正面拥着他的姿势，龙尾没有缠上来，而是搭在他的腰上，似乎只是想更多地碰到他。

衣裳在挣动间散了大半，恶龙一只手拢着他的双手，另一只手悄然向下，不偏不倚落在上的金环上，挲着仿佛在思考什么。人直觉那是很危险的事，他的开始微微颤抖，恶龙似乎愣了下，而后放开了手，转而抱住他。

束缚着他的龙尾倏然松开，他坐起来咳嗽，黑发也随之不断颤动，恶龙轻轻地用尾拍他的背：“对不起，哥哥。”

他确认了一件事，是的，只要他想，哥哥就永远不能离开他。

被拒绝的同时，那截龙尾更地缠住他的腰，人吃痛地闷哼一声：“斯帕克林，好疼。”

恶龙却执意将他整个人笼在他的躯里，他发现比起龙形，人形更能全然掌控哥哥，只有这样，哥哥才是安全的。

“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？”

“斯帕克林！”恶龙显然并不清楚他成年后的力气有多大，人不得不动用一言灵的能力，“放开我！”

人止住咳嗽，微微侧过，他的睛果然已经有些红了，恶龙几伸手把他在下，但他忍住了，他讨好地用脑袋蹭人的颈窝：“对不起，我只是想让哥哥陪我一起睡觉。”

“那就变回去，继续睡……”

恶龙的下抵着他的发，很久之后才发了鼻音：“……困。”

人叹了气，龙族的思维总是如此，怪不得他，他住恶龙的脑袋：“你长大了，力气也变得很大，下次不能再这样了，知吗？”

人几乎是被迫跌落回恶龙怀里，他捂住嘴，有些僵，像是怕吵醒了恶龙，但恶龙的睛分明睁着，炽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。

恶龙恍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他微微眯起睛，压下那阵兴奋，乖巧地说：“知了。”

恶龙看了看自己的尾，又看了看人衣摆间隐约可见的红痕，他明明是用了和以前一样的力气，不会疼哥哥才对。

腰将他拽了回来，又把人的手回毯里，用掌心捂了，人被他牢牢禁锢着、动弹不得，而恶龙所说的“惩罚”又能是什么呢？

这奇怪的逻辑倒是一都没变，人好笑地敲了敲他的脑袋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