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
他肝了好几天熬夜写了几本，差点吐血，终于在第五本大爆，手头宽裕起来，买了个小房子，决定在这里安家。

昊吴硬撑了半个多月，还是破城了。

泱泱大国，君王究竟有多无能才会连一个将军都拿不出来撑场，连连战败。

昊吴的君王其实并没有那么无能，相反还是一名好皇帝，只是可惜他登基时，昊吴已然腐败不堪，无力挽回。

再加上朝堂人心不齐，他无力回天之下，被人诱导着吸毒上瘾，渐渐堕落。

接下来就是北漠……那个好杀成性的自大新君，在杀光了手足之后，攻打昊吴被人截胡，想来手段已经不足以威慑下面的部落首领，那群人还会再爆发一次内乱，再加上冬至将近，粮食缺少，此时看准时机攻打北漠，那就是最好的机会，就看金陵和琅琊那边先下手了。

这其中弯弯道道太多了，变故也多，宋裴并不能断定究竟是那一方坐拥天下。

但他觉得，琅琊取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
金陵那边才登基不久，根基未稳，再加上琅琊那边还有火铳这个秘密武器做后手。

可剧情被他蝴蝶了那么多，变得乱七八糟的，很有可能出现逆袭的景象。

那么，两个天命之子，谁才是赢家？

宋裴倒是有些好奇了。

而他此时还不知道，有人正往他这边赶来。

那是司空释的心腹。

下面的人为了讨好瑞王，送过去不少男男女女，其中就有那么一个人是宋裴的书粉。

意外掉落那本小黄书，属下们在军营里一个接一个的传阅，看得欲火焚身。

不出意外的暴露了传阅污秽读物的事实，带头的士兵被罚了一顿。

那本罪恶之书自然摆在了司空释面前。

他原本对这东西不好奇，奈何名字有意思，随便翻了翻，准备吩咐属下烧掉，却发现字迹风格眼熟。

宋裴当过密探，曾经为了传递消息，特意练习过几种笔法，别人写字，大多会出现自己的风格，就算是换了风格也会带上一点自己的笔画痕迹。

唯有宋裴写字，死气沉沉，没有风格，甚至为了图快，还习惯性写抄抄字。

连皇帝都有些微词，他作为书法颇有心得之一的人，有点强迫症，看不得宋裴这种图快的抄写。

又不是记录官，做什么写那么快。

连瑞王这样曾经受过名师教导的人都发现过这微妙的字迹潦草。

这就导致他写的字“好看”，好看之于还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，笔画颠倒，有的地方着墨过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