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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,我总要看着你找到一个避风港啊。”
容山学知道这下认真了再也没法插科打诨过去,于是说:“我真的对那些女孩没兴趣,我也不想婚姻只是将就了事,跟处不熟的陌生人结婚,和独居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你喜欢什么样的,妈妈给你找。”
容山学说:“你让我再想想。”
容母看了他半晌,终于说:“你跟妈妈讲,你到底是不是已经谈对象了?”
容山学深吸一口气: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你还想骗我,”容母盯着他,眼神锐利。“看看你这房子,好久都没回来了对吧?在外面住呢?你犯不着骗我,你新的那套房子甲醛还没散完呢,东西也没拿过去。”
容山学脸已经木了:“散完了。”
“到底住哪儿,怎么不回来?”
“好吧,住对象那儿。”
容山学说:“真不用介绍我相亲,没兴趣。”
“怎么不带给妈妈看?又不让妈妈知道,”容母说,“对人家多不好啊!”
容山学心有余悸地想还好您没说“对人家女孩子多不好”,否则他就要嘴快说一句“不是女孩”了。
“既然您知道不好那就别再介绍我去了,真没想法。跟他感情还不稳定,带回来怕给他压力,行了,就这样了,真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什么样的呀?什么工作?好看吗?”
“好看,挺好的,我喜欢,很满意,”容山学真的快编不下去了,“话既然说了,您也明白了,就这样?”
“你真是长大了,有什么都不喜欢跟爸爸妈妈讲。好了好了,亏我这么担心,你有数就好。”
“我下楼去抽个烟,您看会儿电视啊。”
容山学算的上是落荒而逃。他戒烟快一个月了,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,平时想抽烟了抓一把糖或者逮着贺余乐接个吻就完事了,上瘾起来就烧心。他下楼找了个花坛坐下,马上打电话给贺余乐。
贺余乐正在公司食堂刷饭吃,两荤两素汤免费,本来想去找同事拼桌,一看容山学来电找了个角落一屁股坐下:“喂?怎么啦?”
“在干什么?”
“想我啊,”贺余乐低头夹起南瓜,今天的南瓜熬的怪甜的,“吃饭呢,公司食堂,晚上还不知道要不要加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