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我不在的时候少和李纯楷见面，”容山学说，“也别和你那个相亲对象聊……不对你俩拉黑没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桃免了，”容山学起了瓶酒，“喝吗？放假前都忙的没什么时间陪你，要喝的话今天晚上可以。”

贺余乐说：“那行吧。”

“那——提前祝你新年快乐？”贺余乐说：“财源桃朵朵开。”

容山学没理他

“也还好吧，这不是想着上你要了心里开心吗。”

“有时候我真想给你两下，看看你脑里的倒净没有。”容山学听上去都生不气来了：“我就回家过个年，什么都不，你也别想着法膈应我了，我都有数，都成年人了。”

“买东西去了？”

他心里颤了一下。

容山学最近说忙也是真忙，就为了清了工作好好回去过个年，压在他肩窝着，一洗发的清淡味，觉的来很疲倦，手在下面牢牢扣着他的。

晚上容山学摸到他房间睡的，偶尔容山学会这么得寸尺一下，大冬天的把贺余乐睡的浑燥，每次早上一醒就要麻溜下床，害怕枪走火什么来。

容山学把两个盘对调了：“青菜我炒的更用心些你尝尝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“拉了拉了。”贺余乐摆摆手他去：“得了吧您嘞，少不该的心。”

贺余乐没忍住还是笑了，容山学说：“你今天心情很好啊。”

……好吧其实真要到了那个份上他还是有畏畏缩缩的。

容山学说：“这不是想着我们还有很多以后吗？玫瑰有，排骨有，烛光晚餐什么都有，你不要搞得像是有了这顿没下顿。”

“嗯给我妈妈的，”贺余乐说，“你今年也回家对吧。”

贺余乐送人去的机场，容山学假放的比他早，安排也比他要满，到了地方他说：“去吧到了给个消息。”

一直到年前两个人都各忙各的，贺余乐和李纯楷的项目暂时告一段落，每天忙着跟各路甲方吵架，耳朵吵的嗡嗡的。

贺余乐跟他并排躺着，奇怪的是今天奇的平静，哪怕现在容山学摸过来亲他——好吧他真的不能保证能不能把持住。

容山学叹了气：“盼我儿好的行么？”

容山学说：“吃青菜。”

虽然离那一步还早。

个词，现在了一个女人结婚、生以后。

贺余乐心想我这恋历程可真是七八糟。偏撩起人发给额吻了下，容山学闷闷地说：“嗯？”

“啊，这不是想着，”贺余乐说，“你要回去了。我的意思是，你爸妈那边……别说，这事情我们俩不一样，你跟我也不一样，你要是现在想回去找个老婆结婚了……”

他回了家，容山学已经好了饭，用围腰手，为了整容山学，他故意新买的兔兔围裙，容山学在报废一件衬衫以后终于愿意忍辱负重围它，然后每次完饭毫不讲究地在上面手，把兔的皱的。

“睡觉。”

“贺余乐。”

“你太草率了吧！”贺余乐说：“不应该个烛光晚餐什么的？你前两天才给我买我以为你会搞浪漫一。”

“你要是想回……我也可以当成这半年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贺余乐说完觉空气果然凝固住了。他本没敢抬看，低夹了一筷青菜，果然难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