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时候家里佣人送了质过来，桑老爷现在昏迷不醒，吃的东西都是通过打直接到胃里，桑旬看得泪直掉，急忙避了病房。

“不够，但还有其他。”樊律师说，“案发前一天，她说自己一天都不在宿舍……她的不在场证明，都是假的。”

闻言桑旬倒是一怔，她知沈素对沈赋嵘这个父亲素来十分崇拜，她先前将那些事情抖落来，素素听说之后受不了也是难免。

是樊律师。

樊律师的声音里难掩兴奋：“这回她跑不掉了。”

她原本对爷爷心怀怨气，可现在看见他浑满罐躺在床上，心中又觉得酸涩难当。

刚病房，远远就有人朝她跑过来，着气：“你怎么不接电话？”

桑旬想一想，然后说：“那我过段时间再去看素素。”

沈素现在应该并不是很想见自己。

桑旬心里虽然也是掩不住的兴奋，但存着疑虑：“这些证据就够了吗？”

“是我混。”没来由的，他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慌，他伸手抱怀里的女人，俯吻住她，糊，“我当初不该故意接近她……可我后来也和她说清楚了。”

不怎么说，这总算是好迹象，桑旬松了好大一气，又说：“你在医院待多久了？要不你先回去休息，我来看着吧。”

“刚才醒了一会儿，还不能说话，现在又睡过去了。”

也许用不了多久，她便可以洗刷冤屈。

“有好消息告诉你。”樊律师的睛亮晶晶的，“除了董成，现在又有新的证人了。”

他怕她还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，也不敢问这件事是不是翻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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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好歹还记得，桑旬说过，她不会玩他的情。

“也行。”桑昱倒是没有拒绝，想了想又说，“这几天家里一团，小姑姑已经在拟离婚协议了，素素情绪也不太稳定，我下午再看看她去。”

回到病房，桑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爷爷，心里一时间涌起许多情绪。

桑旬解释：“我上午一直在医院。”

第二天的时候，医院那边突然传来了好消息，说是桑老爷已经有苏醒过来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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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律师如法炮制，再次拿那张合影照片给他看，问上面有没有他说的那个女孩。

听到消息后桑旬便赶到医院，病房里只有桑昱和一个护工在照顾，看见她来，桑昱对着她了个“嘘”的手势，又示意去说。

和上次一样，对方也第一时间便指认了童婧。

桑旬握住爷爷在被外面的手，那只手瘪枯瘦，还布着密密的老人斑，她将脸颊贴上去，过了许久，才缓缓说：“爷爷，当年陷害我的真凶也许就快要找到了……上周他陪我去找了当年的一个证人，证人已经答应作证。”

原来是六年前T大附近另外一家4S店的老板也回忆起来，当年也有一个女孩来他的店里买防冻，但当时没货，所以那个女孩便走了。

樊律师继续：“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