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桑旬听得心里没底，一把推开他便跑走了。

他沉默了半晌，才语气幽怨：“……我就这么见不得人？”

既然董成不愿意回复樊律师的站内信，说明对方大概并不愿意卷这件事里，因此席至衍这边便也没试图通过电话邮件联系他，而是决定直接去苏州找人。

席至衍不放心，非要跟着一起去。

老爷还在昏迷中，家中其他人日夜无歇的守在他床边，只有桑旬被赶来，其中一半要拜她所赐。

“是呀。”桑旬轻轻巧巧答。

“武直20”的本名叫董成，前几年的确是在北京开了家4S店，不过前年便将4S店转手给他人，自己回苏州老家接着生意了。

好在席至衍那边的人很快便有了展，网站方自然是不愿意提供用资料的，这没什么好意外，但是他的助理查到了六年前一家开在T大南门外的4S店，老板似乎正是前几日在网络上发言的“武直20”。

席至衍没什么可收拾则是因为排场太大，以往他去哪个地方，所有东西则必定要当地的人重新备齐一，更何况这次是去苏州。

地方就约在桑宅附近的咖啡馆里，地是桑旬订的，她之前在那里和樊律师见过几面，对地理环境熟。

反正不能让她见证人。

“不喝了。”青姨简短拒绝，很快又沉

青姨迟到了一会儿，但不算久。她在桑旬的对面坐下，神有些抱歉：“刚从医院回来，路上有堵。”

和我妈正式见一面，嗯？”

两个男人对视一，最后还是席至衍先开，他说：“行，你要一起去就一起去吧……到时候就待在酒店里等我们。”

桑旬实在是有些意外，又想起先前和她在家人面前对质时的情境，气便也变得生起来，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桑旬听着这话觉得森森的，但也懒得再理他。

也许是因为心中有愧，青姨的态度倒是比以往要好上许多，她问：“小旬，你今晚有空吗？我想和你见个面。”

桑旬接起来，没想到电话那居然是青姨。

樊律师那边似乎遇到了阻力，自他发站内信试图联系“武直20”后，对方就再也没有过动静，可人却是一直显示在线的。

桑旬也有隐忧，于是便说：“那你待会儿在旁边找一桌坐。”

有人想起这个心情就好起来，他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桑旬，角忍不住往上翘，“正好跟我回家见见祖宗。”

席家祖籍苏州，即便是到了现在，每隔几年一大家人都要回乡祭祖。

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，是个陌生号码。

“没关系。”桑旬笑一笑，又问她，“喝什么？”

席至衍和樊律师商量好了，便决定第二天一大早便飞去苏州，桑旬在旁边听了半天，这时终于说了句：“我也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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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她没条件讲究排场，现在没心情。

傍晚时桑旬在房间里收拾东西，翻翻捡捡了半天发现也没什么可收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