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记不记得你上次和我说，童婧是在见到你之后突然开始和周仲安密切联系的？”

“记得。”桑旬的声音发涩。

“周仲安念大学时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对吧？”樊律师的声音平静，可桑旬的神经却一绷起来，“你在国内念的大学，应该知国内大学学生会办活动大多是靠拉赞助的吧。”

她接起来：“喂？”

“呵，你说我是什么来着……狐狸？”桑旬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将衣领上方的扣解开，来的脖颈、锁骨上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，看上去令人浮想联翩，她轻笑起来，“我现在可是真和你喜的男人睡过了，你满意了么？”

她指着门外，“现在麻烦你去。”

“一切只是我

颜妤的睛还是红的，闻言她抬起来看桑旬。

桑旬喃喃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
颜妤站在原地，如遭雷击，过了许久，她大概才消化掉桑旬方才的话，下一秒她便抬起手要扇她耳光。

只是桑旬早有防备，当下便抓住对方挥过来的手，然后反手便一耳光重重地扇在了颜妤的脸颊上。

还有亲妈来登门歉。”

桑旬中的笑意又更了几分，“你不是一直担心我抢你喜的男人么？”

樊律师继续：“上次你说了，我就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，周仲安当学生会会长的那段时间，账目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，当时童婧的男朋友就是周仲安手下的长……我猜测童婧手里也许有他的把柄。”

“如果他们两个是利益共同，那很多事情就解释得通了。”樊律师提醒，“当时你和周仲安还没分手吧？旁人未必知席至萱喝的那瓶止咳是从你这儿来的，可周仲安肯定知……童婧是席至萱的室友，往止咳里加东西太简单了，更何况证就是她给警方的。”

颜妤就那样站在她面前，声音低低的：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桑旬角弯起，睛里带了一笑意，“颜小，你不用和我歉。”

桑旬这一下用尽了全的力气，震得她手掌都发麻，桑旬冷笑：“颜小，我既没泼你酒，也没当着外人面扇你耳光，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呢。”

果然，晚上的时候她就被家里人押着过来歉了。

这事是颜妤得太蠢，颜家桑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家，她私底下什么样的小动作都好说，可冲动到当众掴别人耳光，还有谁能护得住她？

桑旬心里涌起一快意，她想，自己这个样，大概就叫小人得志了。

桑旬一时难以反应过来，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闻言，桑老爷没吭声，只是递给一直在旁边听的青姨一个神。

心中积压已久的闷气终于发来，桑旬全都在微微颤抖，好不容易将呼平复下来，放在桌一侧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
是樊律师。

桑旬张得咽了，虽然她念书时一心学习，可也听同学谈过这样的话题，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