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孙两人哈哈大笑，呦呦泪都快笑来了。

【哈哈哈哈哈哈xswl小学数学考四十五这也太低了吧！】

“知。”顾鸿钧的声音听上去心情颇好，“平均分没上过七十，最低考过四十五，教他的家教师教完他就改行了。”

【哈哈哈哈教完改行可还行，不敢想象这位老师的教学生涯遭受了怎样的铁卢……】

电话的另一端，久久没有声响。

顾鸿钧仿佛知顾启洲在想什么，他像是在和呦呦说话，又想是在对其他人解释：

……他怎么会知？

然后他就见呦呦和顾鸿钧两人一唱一和，一问一答，完全跑偏成了他黑历史的挖掘大赛。

“刚刚说的这些，其实也不是我亲见到的，大分都是别人的转述。”

可上台之后，他就因为太张，东张西望，结果着着就从舞台后面下去，连背景布都扯掉了，最好玩的是，他掉下去之后他前面的同学们还在继续，完全没发现台上少了个人……”

可顾启洲却愣在原地。

但是从他和郁澜认识开始，将这六七年时间里,他隐瞒着她时不时与家里人见面的时间、地

……那天，明明谁都没有来。

“我是在找您。”

呦呦模模糊糊听了话里的一丝微妙的情绪，她的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：

“我期中考试数学考了九十六分呢！我比爸爸聪明！我不是家里数学最差的啦！！”

“……上台表演有没有过丑？有的，他们小学有一次排练舞，你爸爸也参加的，听老师说他原本私底下排练得很好。

【我说我们呦呦的数学怎么学得这么费劲呢，原来是顾导的遗传基因过于大啊！】

“那个人转述得不对，我东张西望地从舞台上摔下去，不是因为张。”

“……让你问问题是向你妈妈坦白，不是让你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！”

顾启洲拿手机,翻到了和郁澜认识那年开始，与家里人断断续续的联络记录。

“不可惜，爸爸以前也这样，知错能改就不可惜的。”

她不是倒数第一笨！

呦呦听到这个结论十分开心：

顾启洲冲呦呦笑了笑，他张开手：

这一声“可惜”，宛如一记重拳，重重落在顾启洲的心上。

万岁！

“没有亲看到，可惜了。”

顾启洲这才渐渐回过神来。

第108章一百零八个小朋友

从床开始坦白当然不现实。

刚刚呦呦和顾鸿钧的问答之中，其实又很多事情，他原本都不该知的。

空气凝固了一瞬间。

忽然，顾启洲开：

顾鸿钧：“应该没受伤，我当时并不在场，我也是事后看老师寄给我的录像才知的。”

“笔给我吧，爸爸知该写什么了。”

顾启洲：“……”

因为那个时候，明明是公司告诉发展的阶段，有时他睡觉前顾鸿钧在南半球，睡醒之后他又飞去了北半球，他的电话也从来没有打通过。

呦呦：“虽然很好笑，可是爸爸摔下去会不会很疼啊？当时有摔伤吗？”

电话那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