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站起来的，是我自己。”

屋里寂静了许久。

“哥哥，我们没有人会嫌弃你，你不要勉自己，好不好？”

“哥哥你在看什么书啊？”

温柔的掌心落在呦呦。

小姑娘埋在他怀里，瓮声瓮气，像小小一只的鹌鹑。

“……？”

虽然因为现在年龄还小，只能参加一些全国科技比赛之类的，不过也算是一尝试。

呦呦皱了皱小鼻，表情可认真可认真了。

“会、会走路就会很累很累，放学后要值日打扫卫生，上育课还要跑步，还有背书背不来要被妈妈罚站……”

而是忽然一怔，然后反驳：

他上一世学的是生方面的专业，这一世有重来的机会，他还想拓宽一下自己的知识领域，尝试着创造上一世因为有各阻碍而没能实现的东西。

呦呦努力罗列了一堆会走路的缺，尽她没有意识到，这些对于她来说习以为常到厌烦的东西，沈寂川从未验过。

不过这次乎他意料的是，呦呦听了这句话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怨他“像是考了99分抱怨没考好的学霸”。

“……没有勉。”

三岁的呦呦不明白哥哥有多厉害，五岁的呦呦已经完全知哥哥的脑有多金贵了。

也只有在她面前，沈寂川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缺陷，而不担心对方会在背地里暗的嘲讽他。

对她而言好可怕的数学题，对沈寂川而言，应付起来就如呼一样自在从容。

“谁说我什么都会？比如我就不会走路啊。”

又不灵光，老是被奥特曼欺负，我才不要玩这么可怜的游戏。”

“骗人。”呦呦这次倒很锐，一就识破了沈寂川的话，“你怎么会看不懂，你那么聪明，什么都会的。”

“没有任何人会勉我，也勉不了我。”

只有在呦呦的面前，他才会用这样轻松的吻调侃自己的缺陷，

被如此定选择的他，需要足够努力，才能得上别人赠

但未来总有一天，他作为家里最大的孩，需要站起来保护妹妹。

那么多次，挡在他前面的是顾妙妙，是呦呦，是顾家夫妇。

“会走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！”

在呦呦的心里，没有什么是哥哥不会的。

呦呦熟门熟路地爬上沈寂川的椅，拿起桌上摊开的书翻了翻。

沈寂川看她说得这么肯定，这么认真，忽然开玩笑：

因为前的这个呦呦，永远不会这样想的。

？

沈寂川：……这俩人的智商加起来可能都不满五岁吧。

字她都认识怎么拼在一起她就完全看不懂了呢？

“不是很重要的书，其实我也看不懂。”

见呦呦茫然又可怜地望着他，沈寂川眸里泛起了一丝笑意。

这当然是哄呦呦的假话，这些书沈寂川要是看不懂，这屋里就没有第二个能看懂的人了。

但最后，嘴笨的她忽然抱住了沈寂川。

“……就算不会走路，你也是最好的哥哥，就算别人用两条，四条，八条的哥哥来换，呦呦也不会和别人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