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小学之前,呦呦天天都在家里，即便是上课，从她房间的窗也能清楚看到来往的人。

她就想一家人每天开开心心，一起吃好吃的，玩好玩的，一起分享难过的泪和温的被窝。

“钢琴就不了。”呦呦听到这个，立刻打断雍泽，“我觉得，钢琴就和数学一样，我们之间是没有缘分的。”

雍泽将传声筒放在耳边，许久才听到对面闷闷的声音传来：

顾家其他人要么工作要么上课练琴，都忙着自己的事情，并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。

*

这样，她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。

雍泽给她数：

“……就是想不到嘛……”

“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厉害，都知自己想要什么呢？”

“为什么要问我呢？”雍泽声音很轻，“这事情，需要自己思考的。”

呦呦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。

“我没有哥哥那么聪明，我也不知我想什么。”

“……如果不知的话，那就都试一遍？”

她的下抵在栏杆上，圆漆黑的里闪烁着迷茫的神采。

她其实对雍泽上学的事情兴趣寥寥，毕竟初中和中对她而言都太遥远了，呦呦过这个话题，和他说起了兴趣班的事情。

雍泽静静地望着烦恼得一张小脸都皱起来的小姑娘。

妖怪的生命和人类的生命不同。

“……好吧。”

“……如果是你的话，你会去哪个兴趣班呢？”

“可是我没有什么好，也不知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。”

“……原来如此！”

“要上课就要认真

她不喜弹钢琴，和棠棠说的舞她没试过，但暂时也没有兴趣。

每次雍泽回来，她都能第一个看到。

听说了呦呦想要报术课之后，郁澜虽有颇有微词，但还是很快给呦呦缴了术课的费用，购置了术装备。

呦呦的语气过于斩钉截铁，雍泽有些想笑。

呦呦听得乎乎，但还是假装自己听懂了。

“……我也要上学的。”雍泽想了想要如何和她解释这个问题，“但是和你上学的时间不一样。”

“那雍泽哥哥，你不上学吗？”

只有时常去找雍泽玩儿的呦呦偶尔会想，为什么雍泽哥哥经常能在哥哥都上课的时间，像一个不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悠闲呢？

“他们都很厉害，有好大好大的梦想，想当小提琴家，哥哥想当科学家，我的同桌也很努力的奥数题，她要拿奖学金。”

呦呦问了这个她好奇了许久的疑惑。

现在还不到时候。

“术课、芭课、钢琴课……”

要等到他长到妖怪的十六岁之后，他才会去上中。

的呀？为什么我不知？”

照雍泽哥哥的年纪，应该……应该在上初中？还是中？

呦呦的手指扣着纸杯边缘，低落地说：

“因为你在上学。”

“那就……从术课开始试起？”

他在十五岁这个状态已经度过了很多年，初中的课程他很久以前就已经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