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朋友跟她聊八卦的时候还说，那些欺负人的，甚至还会给被欺负的对象起专属外号，外号喊得越亲切，下手越狠！

中的时候，她有中途辍学的朋友，去念了一所技校，技校里的校园霸凌肆无忌惮，手段残忍。

“姜姜其实就很好听……可是棠棠听起来又很好吃……”

顾呦呦这才小学，难不成她小学比中还要变本加厉得多吗？

姜棠内心凉凉。

“……”

姜棠收回视线，神又凝重几分。

哎呀，给朋友起昵称真是一个甜的烦恼呢！

“你喜哪一个？”

但前这个睫卷翘，神明亮的小姑娘，又确实天真纯良得十分有迷惑。

rty似乎只是她一个人的。

——只可惜旁边的神实在是过于烈，看得她如坐针毡。

她并不会因为呦呦的外表就认为她真的是个可单纯的小姑娘，因为姜棠以前就因为她过于漂亮的外表，而对她产生过不切实际的友善好。

从呦呦开的一瞬间，姜棠的动作就停了下来。

这路有些熟！

如果不是凭借着重生而来的优势，她不可能能拿到私立小学学杂费全免和奖学金的优待，而如果不来这里，她还要在县城的公立小学，遇见那些糟糕的事情。

要不是熟知她的本，她都要被骗过去了。

“我是在想，我要叫你什么。”呦呦一脸认真地托着腮，“是姜姜好听一，还是棠棠好听一呢？”

姜棠给自己鼓足勇气，努力忽略呦呦的存在，翻开书假装自己很专心地在看。

呦呦见姜棠没有反应，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：

不愧是名导和影后的女儿，从小就能将自己包装得如此人畜无害，实在是很厉害。

“棠棠你的书怎么都没包书啊？是不

短暂的晃神之后，她思索一会儿，忽然反应过来。

想到这里，姜棠对呦呦的反派滤镜又厚一层。

呦呦很认真的征求同桌的意见。

“……？”

她和顾呦呦不同，她来这所私立小学并不是因为家境富裕，而是她别无选择。

后来证明，那是她太傻了。

呦呦眨眨，答非所问：“你可以叫我呦呦。”

记忆中那个中时期、漂亮得几乎令人无法直视的校，和现在这个呆呆脑的小朋友重合在一起，令姜棠有诡异的错。

只有在这所资源优越的学校好好学习，摆脱她的原生家，才是她唯一的路。

她已经没有选择了。

姜棠：“……”

即便……同桌是顾呦呦，她也不能退缩。

因为宋楚涵的同桌，都是不会叫她全名，都是叫她楚楚的。

最后看姜棠一直没有吱声，呦呦便自作主张，决定以后都叫她棠棠了！

“……嗯……你、你好。”

之前没有可以聊天的呦呦，一直憋着话的呦呦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，顿时像个小话痨一样噼里啪啦，嘴就没停过。

和呦呦自带的同桌滤镜不同，姜棠跟她本不在一个频。

“……顾呦呦同学……”姜棠实在抵挡不住她长达十分钟的注视，忍不住开，“你为什么要一直看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