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需要学？

对不起，连数数都数不利落的顾呦呦，他真的带不动。

“……你不笨。”

沈寂川：“……”

“你才三岁，学不会很正常啊。”

而此时这个天才对着加减法，疑惑地皱了皱眉。

呦呦惊喜得手舞足蹈：

黑暗中，她的大睛映着窗外那一月光，清澈得仿佛一汪泉。

“顾呦呦你不许睡——你还敢把到我的书上！？给我净！”

小音里带了不甘心的恼怒，烦恼得像个小大人。

“咳。”顾启洲掩饰了一下尴尬，又对沈寂川说，“不过，寂川教呦呦确实是个好办法，正好寂川数学好，可以多教教妹妹，一起步。”

郁澜冷笑：“呵，就知当好人。”

搜索的结果包括，掰手指、数木、唱儿歌等等。

小姑娘雀跃呼。

“……为什么突然要学这个？”

顾妙妙觉得有些好笑。

“……这都一个小时了你怎么从一数到十还数不利索！？？重来！我再教一遍！！动动你的小脑瓜啊顾呦呦！”

“……1、2、3……7、5、9……”

这晚到了妹俩的睡前叨叨时间，呦呦又挤到的被窝，熄灯之后，她小声在顾妙妙耳边问：

沈寂川对于呦呦智商的嫌弃显而易见，呦呦也觉到了。

然而一个小时之后——

“……”

“可是妈妈说我笨，哥哥很努力教我，我也学不会……”

沈寂川从没去过迪士尼，他也毫无兴趣。

“不会数就给我抄，先抄十遍，抄完再背！”

——如何教会孩10以内的加减法。

他甚至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刻的怀疑。

就考上mit生系博士的天才。

沈寂川思索许久，最后还是打开了电脑，认真地输：

不过顾启洲得知了这件事后，倒是一答应：

“为什么非得学会加减法？爸爸同意了，后天我们一家人就去迪士尼玩！”

“……，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呀。”

不过举手之劳，沈寂川估摸着最多二十分钟就能教会，因此也没拒绝。

“耶！爸爸万岁！”

呦呦把她和郁澜的约定告诉了沈寂川。

顾呦呦才是他大哥。

……行吧，一个个试吧。

“只要你教会我，我们就可以一起去迪士尼了！迪！士！尼！耶——！！”

“但是你和哥哥都那么聪明……呦呦什么都不会，像个傻瓜。”

沈寂川大受打击。

“……这、这次对了吗？”

恰恰相反，小的时候，她才是那个羡慕呦呦，觉得自己一无所长的孩。

呦呦觉得自己在哥哥狂风暴雨的愤怒中，宛如一脆弱的小树苗。

他觉得他不是顾呦呦的哥。

结果到晚上，由mit理学院博士亲自辅导的呦呦，也还是没能通过郁澜的考验。

沈寂川很想告诉他，哪怕他十七岁上mit，二十岁就能在心期刊上**文，但是辅导幼儿园的加减法——

这不是生下来就会的？？

掰完手指，呦呦怯怯地看向沈寂川，神怂怂。

人生境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