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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61(2/2)

聂谨言的突然现,杀得安志得措手不及,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,与聂谨言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
安志得了聂谨言的逆鳞,聂谨言必不会留他活路的,他即使是个阉人,也不愿意有人总把这个词在他的面前提起的,不断提醒着他,他缺少了什么东西。

聂谨言留守在温小婉边的六名暗卫仍然很尽忠职守,哪怕有两个已经带伤垂死,也仍守护在铁甲盒旁边,承受着聂谨言神的大折磨。

聂谨言不想和安志得多废话,右手一抖,泠泠钢鞭如长长柳枝抖森白一片寒意。

“聂谨言,你个阉人……”安志得拿剑的手,指着聂谨言,“今时今地就是你的葬。”

他以前哪怕心里鄙视着聂谨言,明面上是不敢对着聂谨言如何的,但今时不同往日,他以为大局已定,他嘛还要对个阉人客气呢?

那双微眸竟生生地占着半边脸似的,显得格外大。这明明才一天多没见,怎么好像瘦了许多。聂谨言心里不舒服了。

——把郡主铁甲箱这事,确实太草率了,他们得不敬了,日后定当去司公大人那里领罚。

他这张英俊的老脸呢……

聂谨言那张严肃的面容,平时尚不怒自威,此时在刀光剑影、满屏杀光中,更泛一片寒气来,与他手执的白钢鞭,容辉映。

这个原是皇太后边的权宦,在最后关,站在了晋安帝龙耀一面,他是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的,他也不觉得聂谨言有什么可重视,站在哪边能影响什么大局。

在这方面,他睚眦必报!

只‘阉人’两字,聂谨言光洁的额,隐隐拢上一层青黑烟雾。

耳边声声传来的都是在铁甲盒里的温小婉不停地叫着他‘相公’的声音,他忍不住扭去看,正对上片大的窗里,温小婉的一双眸,情脉脉地看他。

聂谨言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,难得地扯了扯,他这个人极少笑的,像一般人‘呵呵、嘻嘻、哈哈’这,更是从来没有过,这8度左j□j斜嘴角,已经算是笑了。

“是谁的葬之地,还不到你说话。”

其实这一刀没有刮实在脸上,是只扫过,疼远远小于惊——臭滴靖王爷,怕破相毁容啊。

定格成‘’字型。

聂谨言眯着一双狭长敛滟的眸,底泛着清冷的光,看着对面站着的安志得,带着三分的蔑视,好像一只下山的猛虎,瞧着自己的猎

聂谨言上穿的还是他走的那晚,温小婉给他的素锦长袍,只是绽布着森森血迹,有些已经涸凝结,有些还带着新鲜的血,隐隐带淡淡的腥味。

从太祖皇帝开国至今,连续五朝,这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的。

安志得虽不常在中走动,与聂谨言没有几次正面接,但聂谨言的名声,他还是有所耳闻的。

与长期浸中的某些宦官首领不同,聂谨言的绝没有半分的晴不定,他沉稳得如磐石一般,任谁说些什么不着调不靠谱的话时,他大都能维持棺材板脸到底,独独这个不行。

在他看来,一个阉人能把控后、兴风浪,过得比他这个正经品级的朝臣大员还霸,有些大臣们见到他还哈腰、奉承几句,这实属不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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