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虚幻的美梦中。
银河行低声笑着,将下巴搁在神蝶的肩头上,感受他呼吸间的战栗。无论是化体还是本体,神蝶身上总是很香,是那种甜腻得要让人融化的花蜜气息。无法让人心静,但只会让人想狠狠地吸吮一大口。
感受到银河行覆在自己身上长久地不动,化体几乎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。他无声地咬着唇,企图将被分开的双腿合拢,欲望早已被挑起,只能通过紧紧夹缠的腿根发泄出来。
“想要了?为什么不开口?”
银河行并没有等他的回答,只是突然凑过去吻住了神蝶的唇。青楼里连灯架上的装饰都无比浮夸,透过纱帐看出去,隐约能瞧见是一对交缠着的小人。那小人的交合处立着一根红烛,虚晃的烛光化作月光落入帐内,照红了神蝶的脸。
他不设防似的分开双唇,任由银河行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之中,抵死缠绵。
良久,化体才勉力推开了银河行,眼眸里是如水波一样微微荡漾开的银河。他只开口说了两个字,足以让男人癫狂的两个字。
银河行一手扶着他的脊背,一手托起了他的臀尖,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,在那一眼望不到底的沟壑上缓慢地研磨着,浅尝辄止一般在外面滑动。
神蝶同样感受到了那炽热的滚烫,此刻他的心思无比澄澈空明,一如多年前对月将魂体一分为二。
许久未曾开拓的菊穴口恢复成了初始的淡粉色,龟头微微拨开穴口,便可见其中沟壑重叠,其上阳物高耸,黏液沿着阴茎根部滑落,似被潺潺流水染湿。银河行最是精通欲擒故纵的道理,整整一炷香的时间,他都只是在周围浅浅徘徊,惹得那玉蚌缓缓张开,一股股透明水液倾泻而下。
与之相较,化体也并不执着于情欲。他只是顺其自然地感受着阴茎从穴口刮擦而过,随即热流泛滥而出,浇灌在龟头之上。
银河行把控着这场交合的节奏,他知道下一刻神蝶即将高潮。此刻他便不再犹豫,将阳物抵在了那汁水充沛的小穴上,化体如有感应,无言之中自行分开双腿配合着他的动作。这一次,那坚硬滚烫的阳根一路到了底,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化体几乎昏厥过去。
过量的刺激对身体并非好事,银河行体贴地放缓了动作,轻轻地抚摸着神蝶的脊背。
时隔百年,化体终于再次尝到了欢爱的滋味。他脸上的神情仿佛也出现了变化,明艳而光鲜,如汁水饱满的蜜桃。
两个人很快缠吻在了一处,化体下意识地缠住了银河行的脖子,主动地寻找到银河行的舌头吸吮。身下决堤般的快感汹涌而来,仿佛把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打开,感受着这场甘霖。
阳物插得很深,仿佛要顶到神蝶的心里去。就在他以为这已经到了底,没想到片刻之后,银河行抽出再次插入,那深度直接让化体心口一缩,连呼吸都停滞下来。银河行重复着这个动作,耐心地研磨过他身体里的每一寸褶皱。化体的身体与本体的一般无二,就连穴眼也是熟悉的,深浅长度无一不同,可银河行还是坚定地认为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