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被蒙着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是我来了而不是谢总,他很自然地说出了非常淫贱的话,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眼罩扯下来,让他看清楚我是谁,然后把他湿润的贱嘴当成另一处婊子穴狠狠地插进去,然后在他的喉咙深处尽情爆浆,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灌大,就像梦里被我操的怀孕了那样。
当然最终我没有,在不清楚领导想法的状况下,出于想要保住目前的这份工作的考虑,我最终没让他给我口交。我喘着粗气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,视线在这个肌肉婊子完美的健壮身材上上下舔舐,企图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面。那天我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,应该就是把撸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,而他也张着嘴伸出舌头仿佛在隔空给我舔鸡巴一样,浓白的精液射在他硬朗的脸上,与纯黑的蒙眼布交织在一起,极度色情的视觉冲击让我几乎又硬了。
而这时谢总出现了,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,看着手里还握着鸡巴的我和被射了一脸的情人反应平静得有点吓人,他只是冲我笑了笑:“周义很不错的,对吧。”
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周义。
即便后来他成了我老婆,我们各种花样已经做了无数次,我仍然很难忘记这一次甚至连插入都没有的性行为,我一直觉得这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,虽然他从没承认过,但是我知道他当时知道我不是谢总,因为在我高潮射精在他脸上的时候,我看到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有点狡黠地笑了,那种笑意和第一次我逃跑时候和他对视时的一模一样。
而在此之后,我似乎和谢总达成了某种非常诡异的默契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,很有可能只是巧合,如果第一回那次业绩好的是别人,那个人恰好被叫上去,那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老板和他的保镖的真正关系。
反正无论如何,我开始隔三差五就会被叫去一次他的办公室。很多人以为他对我有意思,但只有我知道在那扇门之后真正藏着什么。
在此过程中,我也逐渐发现了谢总与众不同的性癖,除了口交,我从来没看过他真的插入过周义,他有时候只是把他用各种穿戴类的道具束缚住然后就放置他,让周义自己受着情欲的煎熬;他也很喜欢说一些粗口,“母狗”“婊子”“荡妇”这类的的称谓经常出现,他本人是个还算儒雅风流的中年人,慢条斯理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些居高临下的羞辱和调笑意味,的确挺刺激的,我也学到不少。
但最常见的还是给我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让我用它们去玩弄周义的身体,有时是尿道棒,有时是吸奶器,还有串珠和各种形状的肛塞按摩棒,玩法很多,周义对这些东西的感受度都非常高,他非常的敏感,乳头、胸肌和鸡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,还有肛周,甚至不用刺激前列腺,这些地方每次只要随便碰一碰就会高潮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