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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,他还是更喜欢我的”路西法的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愉悦。
岑诺伯格的手捏着康斯坦丁的脸,将阴茎塞到了他的嘴里。康斯坦丁本不愿意张开嘴,却被带着血腥味的手指撬开了牙齿,肺癌使得康斯坦丁的喉咙更加敏感。他摇着头想要拒绝眼前的斯拉夫神,却被更加强硬地威胁。康斯坦丁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拒绝,对方会扭断自己的脖子。于是岑诺伯格的性器塞进了人类的口腔。完全没有服务态度的康斯坦丁被岑诺伯格扶着他黑色的头发,捅进了喉咙。他想要干呕却被肉茎堵住。当康斯坦丁紧张时,不自觉紧绷全身,身后的路西法由于甬道的收缩获得了颇多的享受。
路西法的手抚摸在康斯坦丁的胸腹部,他将手插了进去。这个过程中没有痛苦,就好像路西法把他的胸腹也变成了服务于性爱的器官,那双深入他内脏的手就好像另一对阴茎。他的快感开始错乱。直到路西法将手取出,那些黑色的尼古丁和焦油沾满了路西法的手掌。
“唔”在一个挺身之后,岑诺伯格射在康斯坦丁口中,康斯坦丁止不住的咳嗽。他抽出了自己的阴茎,在从康斯坦丁的口中弹跳而出时,险些跳到康斯坦丁脸上。康斯坦丁吐出来口中的精液,用手背擦了擦嘴角。他还承受着身后来着路西法的抽插,两人交合的部位湿哒哒黏糊糊的,康斯坦丁早已由于路西法的刺激射在了自己小腹,路西法带着黑色尼古丁的手就那样捏在康斯坦丁的腰胯,发起来最后的冲刺。当路西法抽出自己的阴茎,康斯坦丁的后面在没有东西堵住的情况下,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,在向外流淌着性液。
岑诺伯格捡起康斯坦丁扔下的外套上掉落的香烟,是他没听过的中国牌子,不太够劲,但是还是塞到了嘴里。他看着康斯坦丁略微失神的眼睛和被汗浸湿的黑发,“你的肺癌要离去了”。方才由于略微粗暴的性爱,使得康斯坦丁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其中。
当岑诺伯格话音刚落,康斯坦丁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体内有些东西不同了,是他的肺。新生的肺叶在规律的运作,他激动的甚至不小心开始咳嗽。康斯坦丁想要站起身来,却被路西法抱住,脑袋蹭在他的肩膀,黑发的人类感觉到自己由于移动,屁股里的精液顺势流到大腿侧。
“不跟我说谢谢,真没礼貌”,路西法看似抱怨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,带着一脸腻人的笑,似乎康斯坦丁的痊愈好不损害他的利益。路西法递给了驱魔人一支烟,他本想接过,拿到烟支的时候就像触电一样,于是扔到了一边。
长期以来困扰他的疾病忽然消失了,康斯坦丁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。他的身上沾满了黑色和白色的粘液,身体在快感的余韵中隐隐抽痛,路西法向来不是个温柔的情人,康斯坦丁也不是。
“你滚回地狱,我会对你说谢谢”
岑诺伯格似乎想说些什么,康斯坦丁看着他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,“你也一样”
为了治疗癌症时,他以为自己可以抛弃廉价的尊严。现在癌症离他而去,他又发现自己破碎尊严的可贵。
康斯坦丁有预留的逃跑方式,既然他的危机已经解除,便不想与这二人再同处一室。于是他将之前画好的传送法阵念诵了起来。路西法眼见他离去,并未做阻拦。
康斯坦丁被传送阵丢在了另一张床上,身上都痕迹还未清洗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第七章 苦涩的结局
“你愿意牺牲你自己,来救他?”路西法听到自己久未见面都弟弟的请求,还以为听到了一个笑话。
“我下棋输给了他”
“你不了解他,尤其是骗术和赌博方面他可是大师”路西法看着稀罕,用嘲讽的话语做出了对康斯坦丁的警告。
“你被他骗过?”岑诺伯格看着路西法的脸,“不止一次?”。
岑诺伯格看着路西法变了脸色。
这对路西法而言并不是坏事,他与岑诺伯格是一体两面的神明,在从俄罗斯到美国的移民过程中,他们一分为二,这也正是他们不见面的原因。
现在岑诺伯格愿意为了康斯坦丁跟自己融为一体,路西法便可以找回自己过去的力量。
“成交,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”
白与黑融合,变成了灰色。
——
“你不该来的”影月为了兑现承诺来到了岑诺伯格的家,乌特恩亚亚对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