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之对他的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，压下心翻涌的复杂情绪，将他翻了个坐在自己怀里，握住他起的，指尖抠着不断张合着往外清的小孔，另一只手则住了同样起、从两之间来的。手腕快速抖动，剧烈的刺激让许知年扭着腰想躲，却被两条壮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。不一会儿许知年就双绞，将纪长之的手夹在两之间，着腰了来。

薄而的随着他腰的动作得又急又远，溅在床上，脏了被褥。

纪长之垂沉默地与他对视，半晌，颤抖着叫停：“……17。”

这一声像是下了什么开关，许知年的动作瞬间停住了，眨了眨，再睁开时目光总算多了几分清明。这是他中时的学号，也是他们曾经定下的安全词。

然而许知年此刻并不能够行什么思考，被安全词叫停后，他短暂地恢复了清醒，又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情拖渊。

“没事了。”轻吻他的脸颊，温的过他的脸上反光的痕，揽住他的那只手轻轻过他的胳膊、小腹，受着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安静下来，才着尖削的下，与他对视。

晚风习习，开窗帘，大片月光了来，映在两人脸上。

谁也没有想到，安全词第一次被使用，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
当初他们讨论规则的时候，许知年曾提过不要安全词，但毕竟是两个新手，纪长之于安全考虑，还是定下了两人各自的安全词，只是还没来得及用两人就分开了。

“？”许知年不解地抬，手上继续动着，想让那东西重新起来。

他只觉得委屈，为什么前这个人不肯让他吃，也不肯来一他，不肯让他舒服。

缓缓捋过许知年被他拽得有些凌的发，纪长之半仰起，有些无助地闭上了。他想问问他，为什么不告而别，为什么一走就是好多年，为什么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之后又突然回来，又为什么……会这么熟练。

一气，开声音略微颤抖：“愿意告诉我，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“嘘，嘘。”纪长之俯，将人揽在怀里，他太瘦了，一只手就能将他整个环住。

伸手盖住许知年的双，的睫在他掌心轻颤。

被摸了的人像是得到了鼓励，更加卖力地将中的官啧啧的声，手中也不忘抚着吃不下去的分，却发现原本炽的一了下去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——”他扑了过去，徒劳地想要将一滩脏污藏在自己下，却让自己伶仃的后背整个暴了来，凸起的蝴蝶骨像要振翅冲破，刺着纪长之的双。

他还没吃够。

这样想着，泪就大颗大颗地涌眶，攀上伪作严肃的人的肩膀，红粒蹭过棉布睡衣，战栗着将埋对方的肩窝，带着哭腔握住半的件就想往自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