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令人沉迷的味。”路西法将中之咽下，发满足的赞叹，但米迦勒只想对着他的脸来一拳。

全都被我毁掉了，你最珍的那些天使也终有一天会被我的恶们杀光吧，束缚你的一切枷锁都已经被我打碎了，现在，你可以尽情地忠于你的内心，毫无顾忌地我了！”

路西法的尖一遍又一遍轻柔地过海蓝的漂亮瞳，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，然而下一秒，尖伸眶，无情地将整个球挖了下来。

“是吗，那么就请尽情地挣扎吧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，我——”米迦勒觉得这样的自己不正常，但他不知哪里不正常，他模糊的视野中现了路西法的脸，他的右已经恢复如初，脸上洋溢着扭曲的笑容。

疼痛伴随着烈的灼烧自右爆发，意识被右带来的痛苦撕碎，沉渊。猛烈的痛如浪般一波波袭来，侵蚀着他的大脑，米迦勒觉大脑被无数细长的蛇肆意翻搅啃噬，化为一片混沌。迷离之中，他觉到脑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，过往的记忆逐渐褪，同伴的面容逐渐模糊，但他觉不到悲伤，他仿佛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。

“不、啊啊啊啊啊——”米迦勒的中发痛苦的哀嚎。鲜血从右眶中涌而，染红了半边脸颊。

“好好享受我的礼吧。”

“看来你还是被那些已逝的幻影束缚着。”　路西法的脸沉下来，忽然，他似乎想了一个绝妙的方法，脸上愉悦的神情：“那就让我亲手释放你内心真实的望吧。”

“这是刻印，是你属于我的证明。它会逐渐侵蚀你的记忆，吞噬你的情，最终你会什么都不记得，什么都觉不到，除了与我有关的情。”他亲昵地在米迦勒的上落下一吻，“这样一来，你就可以摆脱那些无聊的束缚中，获得完全的新生，而我将是你今后人生中唯一的存在！”

路西法似乎对米迦勒的杀意毫不在意，他仍然在微笑，但他的笑容现在只会让米迦勒到骨悚然。

“你梦！”米迦勒朝他吼。他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意识，愤恨地看着前的人。

路西法炫耀似地当着米迦勒的面把他的右中，细细的用牙齿咀嚼，一脸餍足，仿佛在品尝无与比的味。米迦勒从未如此厌恶自己优秀的听力，他甚至能听清路西法咬破中之时发的轻微爆裂声。他的咙泛起一酸，烈的呕吐从胃一往上蔓延。

下一秒，路西法忽然挖了自己的右，但他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，仿佛刚才只是了一件如吃饭喝般寻常的事。他对手中的球施加了复杂的法术，红的咒文被密密麻麻地镌刻在球上。过了许久，法术似乎施加完毕，表面的咒文逐渐消失，只剩一只看似普通的球悬浮在他手中。

“我说过了，我和你再无任何瓜葛，我也不会再你。”米迦勒的声音虽然虚弱，却透着定不移的意志。

在米迦勒惊骇的神中，他将球放在了米迦勒还在血的右眶中，手中施展着治愈法术加快伤的再生。

路西法怜地注视着他朝思暮想的面容，他伸漉的尖，在米迦勒的眶周围连，忽然，他的刺了中，烈的不适令米迦勒不停地挣扎，他努力想合上睛，然而这微弱的抵抗无法阻止路西法的侵。

“看样已经生效了。”路西法捧起米迦勒的脸，他的左依然是纯净的海蓝，右却一片猩红，宛若鲜血的结晶般闪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