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一直往前走,好似无知无觉一般,甚至都不像先前那样谨慎小心了。
澹台眜下令原地休息,护卫便开始拿刀剑清理周围的杂草,检查树上的异物。澹台眜一步步迟缓地走到树旁扶着树杆。
秦朗看他疲惫的模样紧紧跟在他身后,见他晃了晃竟一下子往地上栽去,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接住他。
等到澹台眜醒过神来便看到自己躺在秦朗怀中。“我昏过去了?”
“对。”秦朗看向澹台眜:“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你,你为什么要亲自来这里?你可以吩咐属下来跟你取。”
“就算一定要省时间,那到了骁竹国门外了,你也可以留下来等我们进去。”
“你是看我无用?拖累你了?”澹台眜缓缓坐起来冷声说。
“我是担心你。”
“担心?”澹台眜嗤笑一声,“我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,现在不过是虚弱了一些而已。”
“可你已经不能再走下去,我问过了,走到骁竹内城至少还得三个时辰,你的身体受不了。”
“我说可以就可以。不必多言,扶我起来。”澹台眜淡淡地说。
“你!”秦朗瞪着澹台眜惨白的脸,蓦然将他拖回自己怀中猛地吻了下去。
“唔!唔——”澹台眜抓住秦朗的头发无力地揪紧。
秦朗用力地发泄着连日里的不满和焦虑,舌尖卷住澹台眜的舌头狠狠吸着他的唇,牙齿啃咬着丰厚的唇肉仿佛要将他的吃到肚子里。
被吸咬的疼痛不已的澹台眜动了动脑袋想挣脱开,然而秦朗却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,一手捏住他的下颌令他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巴任由他吃着自己的嘴,破碎的声音只有吃痛时的闷哼和喘息,怎么都拼不出一个字。
直到秦朗终于放开他,澹台眜半晌才平复下呼吸,他死死盯着秦朗的眼睛,咬牙切齿地说:“野蛮无理的小人行径,你滚!”
秦朗低低一笑,这切实抱在怀里亲密交融的感觉令他终于平复了心里的空虚感,他甚至有些不愿意放开手了。只是此刻场景不对,周围还围着一圈护卫,确实不雅观。不得已,他只能缓缓放开澹台眜将他扶起来。
“我背你。”秦朗背过身对澹台眜说。
“滚。”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字。
“别任性,你现在走不了。”秦朗试图说理。
“不劳你费心。”澹台眜讥讽道,自怀中取出一瓶药,倒了一颗送入口中,盘腿坐下调息。秦朗看着他脸色肉眼看见的恢复了一些血色,有些紧张。
“你吃的是什么?可是副作用很大的特效药?”
“是愈风丹。”澹台眜闭目回答。“可暂时提升我的内力。”
“提升内力?你不是有内伤吗?”就算不懂医,他也感觉的出来这样是在透支身体,绝对没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