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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(2/4)

系腰带的时候,闫珉和洛珽都换好了,锦衣修,英俊倜傥,好一双浊世佳公,时容睛亮亮的,“若是不合,我再让绣娘改。”

“因为你富贵。”,闫珉和时容异同声

时容警告地眯起睛,“是啊,别说我贤惠,不然我不送了。”

洛珽看了下另外两枚玉扣,眯起一双桃,“为何我的扣会是牡丹?”

时容抿了下嘴,脸红红的,继续低把楚怀风的腰带穿到玉扣上收,才算是好了。

洛珽捉过他那只不稳的手,手指在虎肤上细细挲,“殿下今夜滴酒不沾,怎地还一副喝醉了的样。”

闫珉起帮他拿着,欣喜,“就是因为这个,容儿才整天都不自在的么。”

“继温柔善良之后,又一个好词被殿下嫌弃了。”,洛珽佯装叹气。

谁说时容不明呢,把人家的脾都摸透了,哪两个随便哄一哄就千依百顺,哪个要温柔小意地磨蹭,拿的手段简单但好用。

时容继续晃楚怀风,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闫珉,委屈,“那日我满心喜的,偏偏在千鲤湖听到——”

楚怀风无奈,“孤要了。”

楚怀风好整以暇地靠在矮榻上,手指挲着又被满上的酒杯,看着乖乖地给闫珉和洛珽倒酒的时容,里盛满意,忽地开,“太殿下今夜想翻谁的牌?”

既是守岁的新衣,断无穿着过夜的理,让时容好生欣赏了一番,便都脱下叠好,珍重地放回锦盒里。不过衣服都脱了,总得些什么来报答人恩吧。

“殿下是把我们的段尺寸都摸透了,竟是都合适。”,洛珽调笑

楚王陛下和两府大人总算明白时容到底在害羞什么,自己也开始脸上微,这满腔柔情的小心思比床上那事更叫人动心,洛珽咳了一声,“既是守岁的,那明日再试,岂不更好。”

酒气氤氲,连空气中都似染上了醇酒令人迷醉的,时容着那只酒壶,睫轻轻地颤动,最终还是没拿住那价比千金的酒壶,手一松,应声落地,酒洒了一地。

“大人是在不好意思吗?”

穿好了楚怀风也不让他走,揽住腰就往怀里带,轻佻地挑起这张发红的小脸,戏谑,“容儿准备了这样用心的大礼,孤自当投桃报李。”

时容手一抖,酒倒在桌面上,神他妈太殿下,这称呼从楚王嘴里说来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的呢。

不过这个称呼也唤起了很多遥远的记忆,比如那些永乐和长宁织的日日夜夜,他们竟然也走到现在了,真是不可思议。

“先吃东西呀,空腹喝酒不好。”,时容又给他们夹小菜,舀汤什么的,非常贤惠。

时容把盒都打开,一边说,“这件是兄长的,这个则是陛下的,剩下的嘛——”,时容把最后一个盒到洛珽怀里,笑的,“是大人的。”

他走到床边,掀开叠得整齐的被,拿了那颠沛离了一路的三个锦盒,端回桌这边。

楚怀风端详着腰带上的玉扣,突然说,“这是相当好的羊脂白玉,还是龙纹,只能是廷之…那日你说去千鲤池找母后的漆盒,是为了找这些玉扣吗?”

闫珉捂着嘴咳了两下,心意相通大抵便是如此吧。

“不是!”,洛珽怒,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边儿去了。

“……”,楚怀风嘶的一声,把人拉过来狠狠地亲了几下,额着额,低声,“孤准了。”

“嗯,”,时容,“如果不是为了腰带,我也想不起来那个盒,所以就去找了。”,又笑嘻嘻地推着他的肩,一晃一晃的,“试一下嘛,团纹也是我自己画的。”

他醉了吗,或许有,或许没有。

这些人清醒的时候肯定会取笑他,只有这样微醺了,才会柔情意地好好说话,酒过三巡,时容见差不多了,才结结地说,“我…我是见年关了…都是要穿新衣的,所以…”,算了还是别说了,直接拿来好了。

时容不晃他了,改成从后边搂着脖,脸挨在肩上,“那容儿伺候陛下更衣?”

闫珉上投降了,“好好好,现在就试给你看。”,屏风被洛珽占了,闫珉只能转去浴池那边,这下就剩楚怀风还在被时容晃来晃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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