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衡烨仍望着天边，摇了摇，：“无妨。”

唐贤儿正在殿门外守候，见萧衡烨来，自然迎了上去，问皇上有什么吩咐。

他的绞住了他的手指，而他的手臂仿佛也在这一刻失去了的力气。他的手指修长细腻，原比不上曾经肆意内的那带来的满足，可他的已经饥不择，连这一丁安也不肯放过。

“回皇上，安王殿下今日歇得早，亥初时刻寝殿之中烛火已经熄了。”唐贤儿回禀，“今日安王府一切都好，白日里夜白大小在府中玩了一圈，跌了七跤，好在有护膝护着，不曾受伤，只是手上略磨红了些。临回房前，安王殿下与谢大人还抱了她好一会儿。”

从冰匣里取了脂，萧衡烨解了寝衣躺到龙榻上去，熟稔地分开双，两指在了，很快便将开，又将那带着丝丝冷气的脂抵在，一直推到。与那冰凉的脂不同，他的炽，层层叠叠的在手指时便附上来，蠕动着讨好他，只推脂那一小段距离里，他里便已透，两指指间都被得黏腻。

脂解得了蛊的饥渴，却解不了他自己的情。萧衡烨活了二十六年，却是直到这半年来才意识到，原来在蛊并不发作的时候，他自己的情也是那样炽烈。那或许是受了情蛊的影响，或许是早年里被用在他上那许许多多的媚药留下的症，又或许是被萧衡焕玩了许多年之后，里残存下的贪婪。

他的后很快便痉挛着绞了，星星的白浊了一片。而比起那白浊，里的仿佛得更多，一一全打在他手指上。

在榻上歇了许久，萧衡烨终于着起了，自取了布洗了与双手，又严丝合地合上了寝衣，才走到殿门，伸手打开门来。

“安王府……有消息了么。”萧衡烨动了动，本能地去问顾飞鸾的消息。安王府与皇城极近，府中的消息往往是前一日顾飞鸾睡下之后便有人报来中，第二日晨起之后，伺候他起的边宁或是唐贤儿便会将前一日里顾飞鸾的消息传递过来。起初皇帝只要知顾飞鸾一人的事，后来有了萧夜白，便叫人将那娃娃的消息也一并带来。自然，顾飞鸾的事极少与谢风毫无关系，因此即便不想听到有关那人的事，谢风这个名字仍旧时常绕在耳边。

萧衡烨屏住了呼，颤着睫闭起来。昔日萧衡焕的闯了他的脑海，他仿佛觉得此刻后有个宽阔的怀抱正抱着他，力很大，势得不容置疑。他的了起来，得几乎发。他忍不住活动起手指，指腹在那曾经过蛊的地方——那里的伤已然好得全无踪迹，可每每过那，萧衡烨仍觉得全酥麻。他记得萧衡焕说过，那是他的“窍”所在。

了，却仍未被彻底满足。好在有了许多，手指总算能够来了。看到那两漉漉的手指时，萧衡烨恍惚了许久，发觉自己竟没有受到一丝羞愤——他方才可是在想着萧衡焕抚自己。

这样不行。萧衡烨恍惚地想。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……他必须亲手个了结。

萧衡烨更重地了下去。太久不曾品尝快的本禁不起刺激，而脑海中关于萧衡焕的想象更激烈地刺激了他。他发觉自己想起的不仅仅是那个被他拴着链、刻下纹后的萧衡焕，也有曾经为定王、不可一世的萧衡焕。又或者说，这两个萧衡焕原本也没有什么分别，都是一样的蛮横霸，一样的不可理喻，又一样地对他的了如指掌，随随便便就能调动起他所有的情绪。

“风平浪静。”看着天际云涌动，萧衡烨在心底叹了气，：“去看看。”

“皇上……”唐贤儿亦望了一天，脸极为犹豫，“今夜风云变幻，恐有暴雨。您……”

“嗯。”萧衡烨，嘴角微微动了动，却也没笑来。他抬起，见这日夜里云密布，天边微微透着暗红，星月皆不可见，忽而问：“钟粹那边……近来如何？”

这话问得显然比方才那句要得多。唐贤儿摸不准帝王的心思，悬着心答：“风平浪静，无事发生。”

的事他是绝不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