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衡烨已经将脸全转过来，直直看着他，只听他：“我有你了。”

“你以为我告诉你这些，是为了向你乞怜？萧衡烨，我不要你补偿我。”萧衡焕低笑一声，走到帝王面前，握住他的肩膀，居临下地看着他，“我要你喜我。”

，：“是了，你母后把你养得这般纤尘不染，她的丑事，自然是一件也不会让你知！”说罢饮了茶，“那年我十六岁，正是初建军功、得封将军之时。母妃趁此机会，向父皇请愿，要给我一门亲事，中意的是崔同方参军膝下长女崔慕云——那女也没什么奇绝之，是母亲自知低微不好攀权臣，只想与我寻一个恭顺贴、知冷知的女，因而看中了她。谁知你母后从中作梗，最后父皇赐婚，竟是将左都督封文康家中嫡女许了我——谁不知那封家与你母家是世，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。她这一戏唱下来，看似是叫我攀了贵女，其实不知藏了多少歹毒心思！我母妃知了这事当即就要发作，我年少天真，竟还劝着母妃，说那封雅儿小我三岁，还是不知事的年纪，即便与皇后沾亲带故，嫁了我以后教导一番，让她乖顺也就是了。那封雅儿嫁过来后，起初却也没什么不妥，至多有时耍些小脾气，我也不放在心上。至于成亲之后一直不愿与我同房，我只当她年纪小，自然让着她。谁知这一让，竟让了整整三年。这三年里，她不肯让我纳侧室，连个通房丫也不准有，我想着反正我常年征战在外，有没有侧室都是一样，亦不曾逆了她的愿。”

在萧衡烨失神般迷惘的神里，萧衡焕抱起人来走向床榻。萧衡烨皱了皱眉：“还未沐浴……”萧衡焕闻言又笑了一声，：“我会嫌你？”又补了一句“我倒是洗了。”

说罢黄袍尽解，黑缎的披风随即覆在上边。萧衡焕上纹红了一片，看向萧衡烨神亦带了些许血丝。他张嘴咬了萧衡烨前红樱，手指径直去他后。萧衡烨上蛊近来被喂得极饱，因而后在寻常时候并不淌，只在床榻之上情动之时才会淌。这一日他心神不安，上反应便浅，萧衡焕手指了几下不见，索又俯下去，住他玉起来。这几月里他为萧衡烨侍的次数不少，到如今技巧已十分纯熟，连将他吞也能得。他伸逗了一会萧衡烨的铃，又将半的中前后舐，待那起来后额向

萧衡焕说到此，呷了茶，脸上却又浮现些许得意之：“后来你母后被废，母家衰落，那封雅儿倒是朝我示过几次好，大有化戈为玉帛之意，却是我不肯了——你可知为什么？”

萧衡烨煞白，凤目圆睁，仍一脸难以置信。萧衡焕步步，继续说：“你母后大约到死也想不到，她当初算计我床榻之事，最终却把自己的儿赔了去罢？后来我也曾想过，若是当年没有你母亲这一手，我娶了崔慕云，是否会与她琴瑟和谐，儿孙满堂，与你……只个寻常兄弟。”萧衡焕嗓音愈发低沉，却又隐隐透柔情，“可惜，往事不可谏，你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，再无更改的可能。”

说到此，萧衡焕哼笑一声，又抬手饮了茶，看着萧衡烨惊疑不定的神，心中涌起些许快意：“直到西凉那一仗归来，她竟往我榻上了两个二七年纪的娈伺候，我才忽而明白过来，这三年里，她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——原来她与你母后竟如此同心同德，她嫁给我，不但是为在我旁下一枚你母后的钉，还是为了不让我早早生，让父皇动立储之念！再往后，我便听闻京中竟有谣言，说我有龙之癖，无法与女行房……这谣言亦不用多想，必也是经你母后指！”

这些前尘往事，萧衡烨一次听说，只觉得手脚冰凉，端着茶盏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。若诚如萧衡焕所说，他与萧衡焕的这一段孽缘，实在是有因有果，不算冤枉。沉默良久，他哑声：“你方才所说之事，我自会设法求证。如若……”想到此事多半是真，他间滞涩了一下，“我自会补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