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，如今人都走了，留下个儿，还要继续作她的儿。”

“如何瞒得住？再说，若非她知我没了你定要发疯，你以为以她后来的手段，你能活到今日？”萧衡焕笑了一声，又，“说起来，你那母后怎么还不寻来？难……”他此话一，见萧衡烨又变了脸，终于明白过来，脸上讥讽之意收起，声音亦放缓了些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萧衡烨冷冷看着他，只听他：“曾经母亲与我说过，她动心忍，经营半生，终于在这后之中再无敌手；回想来，过往这许多对手里，唯有你母亲最有趣些，仗着自己份贵，喜怒恨全写在脸上，平日里仿佛会说话得很，训气话来嘴动个不停，可要是真对上个绵里藏针的，却又说不过，只会瞪着生气。她后来慨，从前在你母亲边委曲求全惯了，替她解围的次数不少，与她斗嘴的次数却是一次都没有过，说来日若有缘得见，定要与她好好打上一回机锋，让她尝尝康梦儿的厉害。”又：“听说人死七日后，魂魄仍会留在世上，然后才喝孟婆汤、过奈何桥。母妃与她过世相隔不过五日，也不知赶没赶上拦下她，在转世投胎之前，了却一桩心愿。”

再往后又是太监女们捧着新的床褥锦被来更换，忙碌了一阵才退下去。乾清里恢复了静谧，萧衡焕走到茶案旁边将萧衡烨打横抱起，又咬住了他的耳垂，混：“主人说得对，好狗儿喜得很。”

“破而已，不算什么。”萧衡焕懒得理会这小伤，抱着萧衡烨仍旧亲吻不止，萧衡烨却推了人拉开了床帘，对外面：“传太医。”又冷冷瞥了他一，：“把朕的床榻得这样脏。”自己合了寝衣便下床去了。

“二月初三。”萧衡烨沉默了半晌，终于答。

这一日两人都怀着心事，床笫之间的缠绵便少了许多针锋相对，竟得格外情脉脉。萧衡焕吻得很柔和，的力也带着克制，直到快意渐起，情如涌，方才恢复了本，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。萧衡烨方才从他中听到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母后，心中仍然恍惚，榻上亦比平时柔顺许多，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，才低低说一句“轻些”，见萧衡焕愿意让步，便又咬闭，只忍耐着内滔天快，自己了两次，终于等到萧衡焕的内。一次完，萧衡焕尝到甜，终于彻底恢复了往日心境，上纹红不褪，压着萧衡烨便要来第二次，萧衡烨却推开他，鼻尖动几回，皱着眉问：“你伤裂了？一血味。”再一看，原来是前面跪在针毯上时磨破了，此刻萧衡焕膝盖沁着血红了一片，连同床榻之上都染了许多血。

“你母亲知……？”萧衡烨瞳孔一缩。

太医来得极快，手脚亦是利落，没一会儿便给萧衡焕双膝绑好了绷带，又劝：“您这前脚刚好又添新伤，这样下去怎么成呢？还是得多顾惜着些自己的。”

他上纹红滴血，声音更是饱蘸情，抱着人一路走回龙榻，连须臾息之机都未给萧衡烨留下，又压着人在一起，：“方才未玉，来多少？全都补给你。”

这伤说起来也不是萧衡焕自己要添，为始作俑者的萧衡烨在一旁听了，冷声：“不必劝他，朕看他喜得很。”

“二月初三……”萧衡焕听了，恍然，“是你赐死母妃前……”一时之间，前因后果，终于全领会，恍惚了一阵，忽而又笑起来。

话音落下，两人又沉默了许久。这些前尘往事，此刻提起仿若隔世，带了些说不清不明的怅惘之。最后萧衡烨终于开，：“你上来罢。”

帝王发话，那太医哪敢嘴，连连了几声“是”，便知趣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