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既栽给了你。”萧衡焕住他的膝盖，不让人起，，“你不肯让我报仇，那我便替你担着。”

萧衡烨看他这般没脸没，亦是无言以对，伸手自己拢了亵衣袍，又把自己方才饮了一半的茶盅往前一推，：“今日到此为止。”

“怎么就到此为止？”萧衡焕抬眉，“不叫我侍寝么？”

萧衡烨伸手来扣住了他的下，问：“从前你自己过什么，还记得么？今日便还你。”

一个，墨黑的绸缎贴着他的，除却肩上披风遮去了他上大分纹以外，前其余肌肤几乎全暴在外，显得他格威武壮硕，下更是裹在黑亮的缎里鼓鼓凸起一大团，看着比直地来还要下。这人穿了衣，脸上亦毫无被羞辱之人该有的样，反而低打量了一番，一个颇为满意的神。萧衡烨简直看不下去，讽：“我看你这，得倒是颇有趣味。”

“侍什么寝？”萧衡烨看他一，“为你母妃报仇么？”

萧衡焕纵然逞能，到底没经历过这事，上时也不禁呛了几声，极为勉地住了那些圣，生吞了下去，一时间也没心思去品那是什么滋味，只觉得若不快些适应就要咳到人上去了，几番挣扎吞咽，回过神来，事已毕了，才着气歇了几个吐息，又伸给他净了玉，这才彻底缓了过来，哼笑了一声，：“第一次不大熟练，我伺候得还成么？”再抬起来，早已没了方才的狼狈。

“嗯？”萧衡焕抬起来，，“总好过给你个，还被你嫌弃了不肯用。”看他正盯着自己，又笑了一声：“如何？给你认个主？”

萧衡烨睁大了，用一不可思议的神看着萧衡焕。

“被你砍脚刺青，禁锢折辱，只当是我不孝的报应。”萧衡焕仍死死盯着他，中盛着一极极狠的恶意，说来的话却又全然相反，“待来日下了黄泉，我自会向母亲请罪，扒、油锅烹煮都随了她去。这样你满意了么？”

“你知我不会真伤了你，更杀不了你。”萧衡焕接着说，“你当初把我送去西北，是不是已经想到了？想到我一定会自己回来。”

听到这话，萧衡焕终于又笑了来。他神情里狠意未褪，声音更沉：“那你这是允我你一辈了？”

萧衡焕哪能不知他的意思，眉微抖了抖，伸手便去解他龙袍腰带。萧衡烨下意识制住他手，却听他又笑了一声：“怎么，隔着龙袍，可不到我上。”

萧衡焕想到回那日榻上的气话，哑了一哑，脸上玩味神收起，半晌过后才：“这事我绝不原谅你。”

论脸，萧衡烨实在远不如他，嘴上斗起狠来都时常要输上三分，更遑论这真刀实枪地较量，当即脸一白，自觉骑虎难下。萧衡焕看他如此，更觉舒心，悠悠笑：“从前没给你品过萧，是我不对。”说罢勾开了他着腰带的手指，却是恭恭敬敬地把人腰带解了下来，又轻柔地给人半解了亵，捧起他的玉来，忽而笑：“你看，若我现下咬上一，你这东西就废了。”

萧衡烨冷冷看了他半晌，见他神坦然，眉宇之间更是缓缓生一丝笑意，看着轻蔑得很，不禁心生恶意，住他的下颌往自己这边更抬了抬，腹下一松，沿着他嘴里去。

事情都到这个地步，萧衡烨也索放了开来，伸手住萧衡焕的后脑，压着他往自己下腹去。萧衡焕正好借着力亲了亲他那冠，又：“可你不怕。衡烨，你信我。”

“衡烨。”萧衡焕脚上有伤，跪着更是不便，也未去追，只扬声，“君一言，驷难追，你既了皇帝，自是金玉言，我亦信你！”

萧衡烨只觉得中一滞，想要反驳，却说不话来。

萧衡焕虽说幼年时因母妃低微也受过许多折辱，可毕竟十四岁起征战沙场，十六岁又了将军，后来更是被视为储君的不二人选，这么多年来也养了一副恃才傲的心气，听他这般命令后下意识横了横眉，在原地站了片刻，方才哼笑一声，：“好，跪你！”撑着拐跪了下来，当真拖着两只伤脚膝行到萧衡烨边去，近了他的仍不停下，直跪到他脚旁，双臂搁在他龙袍下摆上边，抬起来面不改地看着他。

萧衡烨正答，萧衡焕却已经张开了，将他玉下一，混混：“请主人赐罢！”

“你……”萧衡烨哪想到他会在这里等着，一时气结，嘴抖了两下，竟说不话来，只好狠狠拂开他手，起抬脚便走。

“我关着你是报我自己的仇，你自作多情什么？”萧衡烨听他越说越疯，简直不可理喻，“我上的仇我自己担着，又何须你以相代！”

“那还有什么话可说。”萧衡烨冷冷一挥袖，起便要走。

萧衡烨放下手中茶盏，对边宁打了个颜，一屋人便知趣地鱼贯而，只留两人在殿中。萧衡烨到听殿门闭合的声音，方才语气冷淡地下令：“跪下，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