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见皇帝动作，便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。萧衡焕死死盯着他，声音哑发涩：“你当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？”

“不。”萧衡烨发现自己答得颇为平静，“前尘往事，我懒得再和你计较。你也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
“这不是好好的么。”只听萧衡烨这样说着，语气颇有几分轻蔑。萧衡焕还在后的绵余韵之中，恍惚着想：难他们以为我会因为挨了一顿打，便连人事都不能了么？

萧衡烨自然没工夫理会他的心思，将事成后，连一瞬也不愿多留似的，将那装了的绡罩往少年手里一放，又坐回主位去了。

而在萧衡烨的旁，少年跪在地上，尚且因为害怕而轻颤着，双目却情不自禁地粘在萧衡烨的双手上。他不明白，自己学了整整三年侍奉主人的技巧，手功夫都堪称登峰造极了，在这位定王殿下面前却还是败下阵来；而皇帝分明只是最普通地替他，定王却会被他激得这样迭起。

可时至今日，他夺了这个本该属于萧衡焕的皇位，又赐死了他的母妃，收了他的兵权，禁了他的足，把他当供给的皿一般养着……若说报复，似乎也得差不多了。他答应过先帝，答应过淑妃，何况自己的命也系在萧衡焕上——总不能真杀了他。

萧衡烨这般吩咐。侍从们自然从命，取了黑缎在萧衡焕睛绕了几圈，彻底阻断了他的视线。黑暗之中，的觉更为灵——那本是他在床笫之事上教给萧衡烨的，如今却被他拿来反将一军。少年息了一会，又将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抚，连两只沉甸甸的袋也得到了温柔的照顾。可即便如此，萧衡焕心里不快，自然还是不肯。

除非，这位定王殿下知此刻是谁在替他纾解望，并且……

这话传到萧衡焕耳中，却比一句“厌恶至极”更让人失望。萧衡焕狠狠挣动了片刻，得脚镣锁链响成一片，终究是无计可施，睁睁看着他踏了正殿的门。

萧衡烨的脚步顿住了，半晌，缓缓偏过来，望向了刑架的方向。他厌恶萧衡焕么？自然是厌恶的。从前那无数个被他压在下欺辱的夜晚，他都恨不能撕碎里内这颗蛊，与萧衡焕死生不复相见。而在得知顾飞鸾竟被他送醉香司那地方的时候，他更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少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。萧衡焕似乎听到了一阵低语与脚步声，接着上的绡罩被取了下来，又似乎换上了一只新的。接着，一只不同于少年的手握住了他的，那只手比少年大上许多，手指修长有力，的力亦重上不少，虽说技巧远不及少年，可动作间带着一狠劲，颇为叫人心颤。萧衡焕虽目不能视，却立刻明白过来——此刻玩着他之人，只能是萧衡烨。

接下来便是将脂，再封上盖。这些事都完了，萧衡烨才吩咐人将萧衡焕上黑绸取下，双也不看他，淡淡：“往后沁儿每半月会来一次，你若愿意便，若不愿意……朕也不勉。”言语之中，是清楚明白的“不会再来”之意。说罢，起便要走。

他上顿时便燥起来。即便在从前，萧衡烨这般为他抚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，更没有这一次为了让他、不断刺激他之的用心。萧衡焕的呼禁不住重起来，腰亦开始用力，一下下往他手里。他心里虽知一旦，萧衡烨便会将他扔下，可仍抵挡不住这份诱惑，合着萧衡烨的节奏，把自己带极乐之境。

想到这里的一层机窍，少年只觉得自己仿佛知了不得了的事，背后禁不住沁了一层冷汗。可留给他惶恐不安的时间并不多，萧衡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，稠的白就了绡罩前端特制的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