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器顶了进去。那粗胀进到一半,忽而在他穴内遇到一个小小的阻滞之物,萧衡焕微微皱眉,道:“什么东西?”
“药。”萧衡烨懒得多答。
“又是那药?”萧衡焕眉头皱得更深,“此药伤身,你既受不住,何不来找我。”说罢抽出性器,又把手指伸进深处去捉那枚药丸。
那药丸放得深,哪能轻易被捉出来。萧衡焕试了几次,指尖从滑腻的丸壁划过,药丸便溜走了。他捉不住,只得道:“你用些力,把它排出来些……我都在这里了,你还含着它做什么!”
“不含着它,难道跑到你府上去,求你用铁链绑我,用蜡烫我,用开水浇我?”萧衡烨夹枪带棒道。
萧衡焕被他说得言语一滞,心下一股气竟不知往哪里出,哑着声道:“太子之位都让你抢去了,你还与我计较这个?”
“太子之位?”萧衡烨冷笑,“我凭本事抢,与你何干?”
“好,好得很!”萧衡焕也不禁被气笑,手指在他穴里用力揉按了两下,趁他身子一阵颤抖,肉壁禁不住痉挛着搅动起来时,牢牢按住了那颗药丸,将它徐徐引出体外,随意往地上一丢,又深深肏进去。
待性器被肉穴全部吞入时,萧衡焕亦极享受地闷哼出声,道:“太子弟弟的穴儿晾了一月,倒比先前更销魂了。”说罢便就着把人抵在墙上的姿势,一下一下凶狠地撞进去。
萧衡烨面朝着墙,手臂死死撑在额头处,浑身绷着力气,只想着别让身后这人肏出打墙声来——那样未免也太难堪了。可或许是这一日穴里实在渴得紧,没肏几下,他便觉得身子全然软了,尤其是那凶狠的性器撞上体内最深一点时,竟似乎比往常舒爽许多倍。萧衡烨从前最恨他在榻上发起疯来不知收敛力气,把他的肉穴操得又红又肿,如今却恨不起来了,反而有些盼着他就这样凶猛地肏下去,即便把里头肏碎了也无妨。
这一日自然又是肏了许久。两人从墙边一路肏到榻上,萧衡焕在里边射了三次,精水多得后穴几乎承受不住,性器往外一拔,浊白的黏液就滴滴答答往穴口外边滴。
萧衡焕熟门熟路,又从榻边暗格里摸出了翠玉塞子,妥帖地为他塞上了后穴。萧衡烨原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没有力气,更遑论又被肏弄许久,任凭他塞好了塞子,身子在榻上倒着不肯动弹。只疑惑着今日穴里蛊虫吞精,为何仿佛比平日更热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