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衡焕自己也知，在萧衡烨面前，他的心思多少存了些旖旎。但他觉得理当如此——他们亲昵了整整八年，他与其他人事的次数还不及他们之间一个零；而萧衡烨更不必说，甚至可能从未与除他以外的人行过房事。这样的亲密的八年，便是块石也该睡了，便是块寒冰也该捂化了——可萧衡烨的心竟跟铁石似的，怎么凿都凿不开。

“真是奇了，往常我随便碰你两下，这里都要立起来，今日玩了这许久，却还不。”萧衡焕看着弟弟吃痛忍耐的模样，只觉得心中一闷气略略透了些来，眉宇间亦缓和了几分，“五弟，你莫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罢？哦……是我忘了，你这东西就算能站起来，也没什么大用，总不能让你生个孩来。”说罢，他又低低笑了一声，“我当真不明白，你一个无后之人，何必与我争太的位？难不成你以为我了皇帝，便会不要你么？”

“红枝蛊……那可真是个好东西。”萧衡焕幽幽，“我看如今顾飞鸾喜谢风，可真是喜到骨里去了。”

那壶里煮着的并不是，而是一壶药。萧衡焕并不等那药放凉，径直将壶嘴对着萧衡烨的倾倒下去。

的蜡还未结，有些地方摸着又又，甚是有趣，便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，等那蜡全了，才用指甲一块一块地把它们从上掀开来弹走。

比起蜡油，这话显然更能刺激到萧衡烨。萧衡焕看着他那双半的目无措地睁大了，神里的心痛和不甘藏都藏不住。萧衡焕看他如此反应，心中快意非常——总算上天有，求而不得的人不止他一个。

好在……

扔下这话，萧衡焕忽而伸手把吊着人的铐解了开来，伸手捞起人来抱到密室榻上，着人半趴着，手指摸上那尚且羞涩闭的粉，抵在那磨蹭了几下，等那里溢了一来，便伸去蹂躏一通，直把那蹂躏得大张起来，又拿起一旁小火炉上煨着的壶。

在彻底厥之前，萧衡烨心中禁不住生了一丝疑惑——他本以为今日萧衡焕必定下死手折腾自己的，可这样一来，他竟是如此轻易地，就被放过了？

药虽未沸腾，摸着亦是手的温度，何况倒在那样柔的上？萧衡烨登时激烈地挣动起来。可论力气，他从来不是萧衡焕的对手，放在被放在刑台上吊了许久，虽未真正受什么刑，却也耗费了许多力气，因此这几下挣动，只是叫那药倾散开来，在双和间浇了一遍，却未能让他挣开萧衡焕的压制。萧衡焕见他挣扎，眸更沉了沉，索抬起手一记手刀敲在萧衡烨脖颈后。

“你知么？顾飞鸾认主了，就在父皇把他赐给谢风当夜。”说起这个，萧衡焕心中总算有了些挑破脓疮、挤血的快意，“那天夜里，我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，听着顾飞鸾哭叫了整整半夜，回去以后两个人往青楼里一钻，整整了两天的火。等从青楼里来，两个人青黑着圈，又来求我派他们去听顾府的墙角——又只去了一夜，后来便说再不敢去了，若是再去，命都要赔在上边。”

前一日还在他下承，后一日便用那样损的法对付他。又或许，是联合着顾飞鸾一起对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