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拂袖要走。
萧衡焕大约不曾想到,他这般放软了态度,却还是激起了弟弟的怒意,禁不住也一股邪火涌上心头,抓着人手腕一用力,便听到骨节轻微作响。萧衡烨被他捏得疼了,只得转过身来,却又是身子一轻,被人横抱起来往屋外走去。
屋外仍跪着十几个人,见定王抱着人从屋里出来,一个个更是抖得像筛子一样,头全埋了下去,盯着地面不敢动弹,恨不得钻进地里才好。直到萧衡焕脚步声远了,众人才畏惧颤栗着抬起头来,在确认定王已然离开后,终于长出了一口气。
萧衡烨早该想到,对萧衡焕这人心软,无异于自取其辱。他不过是看他因为阿青过世失魂落魄的模样,心中有所不忍,才说了陪他喝一杯的话,哪里能想到最后窖里取出来的陈年佳酿,会被他这样糟蹋。
“据说酒液被这样享用,倒比从喉中入腹更易醉些,五弟觉得如何?”
萧衡烨被他吊着双手绑在榻上,双腿亦被往两侧拉得大张,后穴被手指玩弄开了,红莹莹的肠肉如今泛着水光,淫液的气味却被酒味全然掩盖。萧衡焕手执一壶,将壶嘴对着那后穴倒进去,没一会儿那穴里的酒液就满了出来。看着那不肯乖顺入穴的酒液,萧衡焕只觉得心浮气躁,伸出两指把他那后穴用力扣弄开来,又伸进去绞弄了一会,硬是把里面柔软的肠道全都拓了开来,再把酒水往里边倒。
萧衡烨一身衣服早在进屋时便被萧衡焕撕碎了,此刻身上挂着的已经称不上衣物,只是些破碎的布条,被萧衡焕拿来擦了他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液酒液,又用玉塞塞了穴眼,走到案边重取了一壶新酒过来。
这般来回往复,竟灌了整整三壶入腹。
大约萧衡焕口中的传言不假,这几壶酒下去,萧衡烨也觉得脸上烧红一片,身上亦燥热得很。萧衡焕见他如此,却是喜欢极了,仰头给自己喂了一口酒,俯身对上弟弟的唇,把那酒液一点一点喂了进去,再提起胯下早已硬挺的粗大,一鼓作气插入了那煨着酒液的软穴。
乍一结合,便是汁液飞溅。
“烨儿……”萧衡焕明明没喝什么,却已醉了似的,“你里边好凉……”
三壶冷酒下去,穴里自然是凉的。萧衡烨被他噙着唇,禁不住半闭了眼。他的穴凉,萧衡焕的那根便热得仿佛是根烧烫了的铁棍,这样顶在他身体里,当真要把他烫坏了似的。
“把你肏热好不好?”却听萧衡焕这般说着,抱着他的身子发起狠来,“你瞧,就这会儿功夫,已经热起来了……”
萧衡烨腹中被灌了这许多酒,如今又被粗大的性器凶狠操弄体腔,自然有些受不住,只闭着眼把头抵在萧衡焕的肩头,当做一点无声的抵抗。他怎么也弄不明白,同样是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,他歇了一夜仍觉得身上疲惫,萧衡焕看起来一夜未睡,身上却还有这许多力气,不但轻易把他制得动弹不得,性事上的精力也不曾削减半分。
灌了酒的体腔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,萧衡焕用性器堵着那软润的穴,冠头在层层叠叠的肠肉里抽插得如鱼得水。那些酒液总在他狠狠肏入时发出清亮的响声,那声响与平日里淫液滑腻的声音决然不同,让他更添了几分兴奋,一时间劲腰耸动不止,插得又快又狠,整个人亦如痴如醉,直到萧衡烨在他怀里泄露出了几缕泣音,才稍稍缓下了动作,伸手解开了弟弟吊缚着的双手。